周成组织了下语言，继续说道：

“如果将母河比作海洋，我们人类就像是居住在幽暗的海洋中一个名为无知的小岛上，这海洋浩淼无垠、蕴藏无穷秘密，但却有着无尽的危险，如果直接下水，等待的只有溺亡，所以就需要一艘帮助航行的船。”

“船？”陆羽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惊讶道：“难道人类可以进入母河？”

“很聪明！”

周成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瞥了一眼毫不惊讶的赤月梦，继续说道：

“我可以告诉你，想要晋升晨星阶，就必须要进入母河。而灵性拼图就相当于一艘帮你航行的船，拼图的好坏决定了你航行的距离，最关键是帮你隐藏自身，防止被一些未知存在发现……”

陆羽听到这，喃喃道：“黑暗森林法则……”

周成疑惑道：“黑暗森林？是什么意思？”

“是我偶然看到的一上写的……”

陆羽也不藏私，毕竟这个世界的天穹之上也是星空，虽然不知道是否存在宇宙，但是称呼一样，因此并不难理解，简单讲解了一下。

赤月梦神色淡然，但眼中的波澜证明她并没有那么平静。

周成听完后古井不波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惊讶，不禁赞叹道：

“这个作者不简单啊，把宇宙比喻为一座黑暗森林，每个文明都是带枪的猎人，像幽灵般潜行于林间，轻轻拨开挡路的树枝，竭力不让脚步发出一点儿声音，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看似在说狩猎，实际上是文明之间的资源掠夺以及猜疑链，这人真是天马行空的想象力，肯定是进入过母河的顶级强者，我都忍不住想去看看了这了，它的书名是啥？”

“我也忘记名字了，等我回去找找看书名，下次告诉你。”

陆羽随口就是一句鸽子语录，毕竟他前世也就看了一些解说，真要靠着一些零碎的段落复刻大刘的书，他也做不到。

周成也没有深究，继续说道：

“不过关于母河的事情，等你到黄金灵性再去考虑，我要讲的是拼图的另外一个能力，平衡。”

“你应该知道，人类汲取灵性会引发畸变，实际上就是因为人类太过于接近母河导致的，吸纳了太多无法理解的知识，而御使宠兽，则是相当于装了一个过滤器，然而……

就算是过滤器也是有着极限的，就像是净水器，可以过滤纯净水，但是有朝一日滤芯彻底污染，哪怕过滤完，也是污水。

使用宠兽也是这个道理，一般日常使用、饲养没事，就像是湖泊一样会自我净化。但一旦处于高频率地战斗，透支灵性，日积月累之下，就会导致【滤芯】被染黑，最后污染宠兽，轻则性情大变，重则发生畸变反噬人类，但是御兽又不能像普通滤芯一样丢弃，那该怎么办呢？”

陆羽思索，一旁的赤月梦给出了答案：

“给它升级！”

周成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没错，就是给它升级，既然原本的滤芯不耐用了，那就用新的御兽来承载，构建新的平衡。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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