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不再理他,靠着椅背重新闭上了眼睛。
阿昀坐在一旁,静静看着她,默叹一口气。
他怎么会没有喜欢的人?他很喜欢很喜欢,甚至成了执念,但他不敢说。
如果他不是一个小厮,她也不是相府小姐,待他功成名就之时他会告诉她,再欢欢喜喜地娶她,对她好一辈子。
可他是小厮,她是丞相嫡女,即使有一日他功成名就,也不见得能配得上她。
正确的时间,遇到了正确的人,可他一无所有,他不知道这是幸还是不幸。
但若让他选,他还是想遇上她。
与她相比,生活对他所有的刁难都算不了什么。
夏风吹着,让人懒洋洋的,阿昀也有了些倦意。想了想,走得远了些,将今日薛天所教的又练了起来。
凌玥本来打算眯一会,竟然慢慢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梦。
梦中她穿上了嫁衣,坐上了花轿。花轿落下,一个身穿红衣的男子向她伸出了手。
他的掌心很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牵着她慢慢走着。
她一路跟着他,却看不到他的面容。
终于,他掀开了她的盖头,眼前是一张俊朗熟悉的脸,正朝她笑。
她惊呆了,竟然是阿昀!
凌玥猛地睁开眼睛,她这是疯了吗,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拿出帕子擦擦汗,瞥见阿昀正在练剑,还挺有模有样的。
虚惊一场!
另一边的四皇子府,原以为的虚惊一场却是真真正正的惊吓。
叶离忧自被杖责三十后就被抬到府中,他哼唧了一路,丝毫没有缓解疼痛,反而更重了。
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母后如此重惩,半条命都没了!
御医前来给他治伤,却因弄疼了他被罚了杖责五十,是被抬回宫的。
一时御医院风声鹤唳。谁都不愿意去,但必须有人去。
没办法,只有抓阄决定。
魏八贤听闻风声,忙不迭前来探望。
一贯颐指气使的四殿下此时就是一条死蚕,趴在榻上一动不动。
“殿下,这怎么了?”
叶离忧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舅舅是来看笑话的吗?”
魏八贤心中暗骂,到底不是亲外甥,一说话就让他不快。
“殿下这么说太伤臣的心了。让臣瞧瞧伤得严重吗?”
刚一掀开裤子,就见红紫一片,还出血了,裤子上都是,可见那执刑之人多恨他。
叶离忧吃痛地连声哎呦,“你轻一些!”
伤成这样,再怎么轻也是痛的。
“皇后娘娘为什么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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