惚中的沈清玦,完全忘了拉住苏黛,等他回过神来时,车厢内只剩下了他一人。
沉默中,沈清玦缓缓抚上唇瓣。
上头似乎还残留着柔软的触感,洛瑰的幽香完全将他淹没。
沈清玦闭了闭眼,薄唇却难以克制地扬起。
她说——下不为例。
那是不是代表着,还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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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马车为中心,四周形成了一圈空地。
云宋严肃地守在不远处。
见到苏黛下来,云宋一眼就看到她胸前的衣料上蹭上的血迹,再然后,是她明显被人咬破的唇角——
‘嗡’的一声,云宋面红耳赤地埋下头。
大脑中浮想联翩。
不怪他多想,这得是多亲密的距离,才能把血染到胸前去?还有那嘴角,绝非苏黛自己能咬出来的。
分明她上车前还是好好的,而马车里只有她跟沈清玦两个人。
是谁咬的,不言而喻——
这这这……他家主子,竟这么狂野吗?
沈清玦还不知道,自己高岭之花的形象,在属下的心里,已然彻底崩塌。
跟狂野划上了等号。
他重新在马车里换了外袍,下去时脑海里还在思考着怎么面对苏黛,怎么问出那句‘为什么要吻我’,然视线扫视一圈,才在人群中捕捉到苏黛的身影。
她站在远处,指挥着难民们挖雪,不知道想做什么。
那副坦坦荡荡的自然态度,反倒显得他很扭捏。
沈清玦顿了顿,接着低低笑出了声。
到底谁才是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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