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而后红着眼睛,头也不回地钻入了室外纷飞的大雪里。
惠妃听到自己儿子的话,微微一愣,而后立刻拉起了盖在身上的锦被,用锦被蒙着头,躲在被窝里呜呜咽咽的后悔痛哭了起来。
站在床边的喜莲瞧了一眼蒙在被子里哭泣的惠妃,又扭头从窗外看了一眼已经走远了的大阿哥,眼圈也不由变红了,母子俩这几年的关系十分恶劣,几乎是一见面就吵吵,如今总算是说话不带火药味儿了。
喜莲的眼角余光瞥见一旁的松木桌子上,桌面上放了一个白色的粗瓷花瓶,花瓶里随意地插了几朵鲜艳的红梅花,她竟然觉得漂亮极了。
往日里,她在延禧宫中总有一种惴惴不安的慌乱感觉,担心哪日主子和大阿哥卷入夺嫡的事情里,她这个小虾米也被万岁爷给砍头了,有时她半夜做梦都会惊醒,得
慌乱地用手摸一摸脑袋,看看脑袋是不是还好好长在自己脖子上。
虽然如今自己主子失势了,但起码命保住了不是吗以后的日子虽然会过的清贫辛苦,但却很让她安心,未来的生活还是有盼头的。
……
水痘没有天花那般可怕,只要用对药、注意好饮食,不难治疗。
张太医的医术精湛,一小碗药给小哈拉哈奇喂下去后,小家伙很快就退热了。
伊尔根觉罗氏和回到府邸中的胤禔都长舒了一口气。
胤禔在府邸里看到白露时,就明白张太医是他皇额娘派来的,心里更难堪了,恨不得当场钻到地缝儿里。
白露则只是对一脸窘迫的大阿哥笑了笑,没有多说旁的话,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生病的小格格身上。
在张太医的治疗下,小哈拉哈奇的精神头很快就好了起来,伊尔根觉罗氏生怕女儿不小心把脸上长的水痘抠破,给整破相了,将闺女的两只小胖手都用手帕给仔细包裹了起来,整日提心吊胆、不敢错眼地看顾了七、八天,等到小哈拉哈奇的水痘完全康复后,她的脸上、身上都是干干净净的,没有留下一个痘痕。
上到康熙、皇太后、皇贵妃,下到文武百官、嫔妃、宫人们似乎全都默认这些日子里除了小哈拉哈奇生了一场病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没有谁会拎不清的提起钟粹宫和延禧宫的事情。
病愈的小家伙日益再次变得活泼开朗了起来,宫里头又响起了欢笑声。
胤禔和胤祉仍旧与兄弟们像往日那般随性相处,伊尔根觉罗氏也总会挑晴好的天气,带着闺女来宫里给皇太后和皇贵妃请安。
临近年底腊月,太子妃瓜尔佳氏的肚子一天比一天的大,毓庆宫里的欢笑声也不断。
正当胤礽搓着双手,万分期待着他的孩子平安出生呢,康熙三十四年的除夕夜里,京城里又下了一场非常少见的鹅毛大雪,万岁爷突然命令户部准备粮草,兵部提早做好打仗的准备。
户部官员和兵部官员大过年的听到这种命令,也不敢耽搁,忙听话的行动了起来。
果然万岁爷料想的不错,翻过来年,康熙三十五年的新春佳节还没有庆贺完,漠南蒙古就传来了紧急的军情消息:
【去岁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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