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许吧……”林恩只能顺着阿瑟的话,附和了一句。
铁笼那边,权贵们分成了两拨人,争论愈演愈烈。
拳场的老板,一个络腮胡,满脸横肉的壮汉带着一队保镖走上前来,控制局面:“先生们女士们,都先不要着急,这件事我们拳场会妥善处理的。”
“邓普斯老板,我们可都是常客,你要是就这么默许犯规的事情发生,那可就没意思了。”给年轻拳手下注的权贵中,站出了个代表阴着脸道。
“您放心,规则我们必须遵守,不然拳场不讲信用,大家以后还怎么来支持我的场子。”老板邓普斯看着凶狠,但面对一帮在茨沃德市有头有脸的权贵子弟,温顺得像个仆人。
“等一下。”支持中年拳手那边的权贵也站出来说话了,“上场前,拳手是经过你们检查的,比赛亮出刀片后,你们也没有及时地叫停比赛,那么既然比赛结束了,我们还是得分个胜负,让今天的游戏圆满结束吧?”
“两个人都死了,还比什么胜负。”另一边提出质疑。
“比谁先死,谁后死。显而易见,是年轻拳手先死的,所以按照规则,还是我们赢。”中年拳手这边的权贵相当霸道。
赢的钱不重要。
这帮人本就不是铁板一块,有玩得好的,自然也有彼此看不惯的。
而这次押注年轻拳手、中年拳手的两方,正是矛盾由来已久的两拨权贵子弟。
场上的拳手,某种意义上就是他们角斗的牺牲品。
他们不屑于自己亲自动手,也碍于身份和错综复杂的关系不能做得太过火,于是就把胜负、脸面放在了拳手们身上,用他们卑贱的生命来充当自己泄愤的提线木偶。
“呵,你们也就只能靠这种不要脸的方式争取赢我们一头了,但谁能想到连刀片都使出来了,最后的结果还是同归于尽,真是够废物的。”
“到底谁赢谁输还没确定吧?别待会儿输了钱哭着鼻子回家。尤其是你,马奎尔,听说你父亲每个月只给你一百金币的零花钱,刚刚都投进去了吧?往后的一个月是不是只能像个乞丐四处乞讨了?哈哈!”
“用不着说马奎尔,你以为你好到哪里去了吗?你不就是仗着你父亲曾帮过邓普斯老板,觉得邓普斯会为你撑腰,才这么有恃无恐吗?但你可别忘了,拳场用的这片厂房,在我家名下。我让他待在这里,他才能待。我不让他待在这里,他就得立马滚蛋!你要真有能力,怎么不去帮邓普斯找个新地方?”
老板邓普斯看着两边背景都不俗的富家少爷在交锋中就快要把自己玩进去,连忙出面,一脚把负责检查拳手是否藏有武器的保镖踹倒在地,掏出手枪果断地扣动了扳机。
“砰!砰!”
两抢正中保镖胸口,保镖来不及求饶辩解就当场身亡。
“这个废物没检查清楚拳手有没有藏着武器,影响了各位的体验,该杀。”邓普斯将枪交给权贵们,“各位觉得还不满意的,可以再给他补两枪。”
富家子弟们立马鸦雀无声,没人接枪。
倒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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