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影,就像是衣裳掉色,不痛不痒。
后来吃了许久的药,却没有好转。
反而颜色越来越深,随着颜色变化,这些斑块先是慢慢地发痒。
宋宏浚生辰将近,越来越恶化。
黑色斑块开始发烫红肿,淌出带血的脓水,就连脚底心都生出了这样的斑块。
触之痛如断指。
宋宏浚躺在锦被之上,浑身赤裸,裹着一层黑色黏液。
此时与其说他像人,不如说他更像一条人形蛞蝓。
但他即便如此状况之下,依然神志清醒异常。
见弟弟看来,眼中闪过一丝狼狈:“阿甫,莫看了,出去吧,别吓到你。”
宋宏甫眼中闪过一丝极复杂的情绪,他正想说些什么,又听宋宏浚道:“你明日还要去书院,快去歇息吧。”
躺在病床上被病痛折磨的兄长,记挂着的依旧是他的学习前程。
宋宏甫眼中复杂情绪倏地退去,化作一片冷漠。
“兄长,不必再担心我,很快一切都会好的。”
宋宏浚轻轻喘息了一声,应道:“那就好,那就好。”
他声音再压抑不住痛苦。
外头传来一阵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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