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逼我的。”
这话赵鲤倒信他说的是真,毕竟范家不好惹,太容易露破绽。
这老狗便是单独胆大包天,轻易也不会对范家人出手。
范七眼珠子都红了,按着这老狗愤恨之际:“你个老杂毛,我家当你是街坊,你有什么困难都搭把手,你竟敢。”
“说,虫娘被谁带走?带哪去了?”
虫爷被他扯着发髻,朝后拽,一个劲哭求道:“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来,来接的是商号的人,只听说要送给什么贵人去享……”
他本想说享用,却临时掐断话头,支支吾吾地求饶。
听闻送给贵人,赵鲤大抵能猜到孩子去向。
当机立断道:“我去一趟。”
她未挑明要去哪,但范七已然明白。
闻言眼中满是感激:“赵老大,多谢。”
他要跟赵鲤一块去,却被拒绝。
像范七这种身手,去了也是拖后腿。
时不待人,现在已经不再是什么扳指的问题。
赵鲤当即点验装备佩刀。
在太阳下山前出城,来到了蒿里山下一家棺材铺。
这家棺材铺是范七与人合伙开的,算是这帮喇唬在城外的小窝点。
赵鲤几人假作家里有死人,前脚推着板车进棺材铺,后脚便听一阵马蹄隆隆。
却是白日才见过的那个靖宁卫百户,身着盛装,领着手下骑行向蒿里山,从这棺材铺子前经过。
一看便是去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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