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疏》没有办法,他斗不过。
朝臣们面对万历皇帝的摆烂三不大法也没有办法,也只能劝。
劝了不听,该怎么办呢?
“当死谏耳!”王家屏必须要回答,皇帝有惑,作为讲筵学士,就必须解惑,但是只能给出一个模糊的答案来。
朱翊钧摇头说道:“若是要撞柱,纠仪官会拦下,而后以失仪罪之入北镇抚司衙门,海瑞抬着棺材上谏,不也是入北镇抚司衙门关着,等到大赦天下才走出了牢房?”
“死谏死谏,不听、不看、不说,又有何用?”
文华殿陷入了沉默之中,只有风吹动罗幕的声音,让所有人都清楚时间在不停的流逝,空气突然变得安静,气氛略显凝重,王家屏和范应期二人,一言不发,这话不能往下接,接了就是不忠不孝。
王家屏的内心在怒吼,皇帝啥也不干,皇帝不修德,该咋办?
能咋办!
当然是高拱的《陈五事疏》最为妥当!
高拱在隆庆六年六月初,上《陈五事疏》,具体内容一共五条:一皇帝御门听政;二惩宦官专政;三条请黜司礼监;四权还之内阁;五奏疏未经发内阁拟票,不能径自内批。
高拱这五条里面,最犯忌讳的就是最后一个,奏疏未发内阁拟票,就不合法,必须要皇帝亲自出面解释,其他的都可以解释为内阁和司礼监的政斗,毕竟祖宗之法在上,洪武年间并没有司礼监着这种东西。
但是高拱,这最后一条是何意?
这直接把李太后给吓到了。
尤其是这道奏疏是在隆庆皇帝刚刚大行六天时,高拱上的,连头七都没过!
“二位,要不让元辅先生来?”朱翊钧看着两位大学士支支吾吾,给了他们一个解决的办法,选择了放过他们。
朱翊钧是张居正的破壁人,这俩学士自己都没把政、德二字理解明白,还不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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