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卢安没怎么睡。
先是在院子里倾听了会旁边10号门牌的动静,发现张寡妇和廖诗琪没有起争执才落了心。
当心情放轻松时,他才恍然大悟:除非这母女俩是傻子,要不压根吵不起来。
不然一旦吵开了,以后她们两个还怎么相处?
邻里过来拉架,问为什么吵架?
难道还说母女两同时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要是这丢人的事传到邻居耳里,那打明儿开始,贵妃巷又要多了一桩美谈:你们晓得不?张寡妇和她女儿昨晚为了争夺交配权,大半夜打起来了,还动了刀。
要是这种传闻一起,那卢安肯定会被神化,让宝庆人民在背后争相议论:贵妃巷那卢安得长有多好,才能让母女刀枪相向,争着脱裤子啊?
或者这样议论:听说贵妃巷那卢安是嫪毐转世,力能拉车,这才导致张寡妇和女儿撕破脸皮。
可以想象,孟清池肯定会特意过来问他:姐听到关于你的传闻了,有什么要跟姐解释的吗?
他知道,一旦这姐儿问了这话,两人的关系就再也回不去了。
预想一下这些可怕的流言,卢安晃了晃头,还好他妈的自己憋住了,不然要出大问题。
不过话说回来,张寡妇的身段是真妙啊,滚烫滚烫的,一碰导弹就上了发射架。
外面开始下起了小雨,睡不着的卢安打开政治课本,准备背诵。
可不知道怎么的?
或者是受了张寡妇的影响,尝过肉滋味的他竟然有些心猿意马,看不进去。
抬头呆呆地望了会雨落,某一刻,卢安找出一支笔,开始在白纸上画速写画,先是画了一张孟清池的,后面又画了一张周老师的。
画孟清池是潜意识中的本能。
而画周老师,是纯粹觉得这女人适合当画模,上下身比例在完美的5比8,步态律动有韵味,五官和身子有立体感。
说来也怪,当他画完两幅画后,心静了,卢某人忍不住自嘲:其实咱也是一色鬼呵。
政史地中,初看政治最难,可只要学进去,把相关术语理解到位,政治其实最是容易得分。
相反地理和历史要复杂一些。
连着看了3个小时政治,天已经完全大亮了。
他也懒得回床继续睡了,干脆洗个澡,换身衣服,准备挤公交去市人民医院。
只是才拉开院门,就意外地撞到了周老师。
见他看着自己前面愣神,刚刚到达门口、被撞了胸口的周静妮用提包遮住视线,不经意退一步问:
“卢安,大清早的你要去哪?”
自来熟的卢安缩回院内,把门全部打开,“特意来接你。”
周静妮可不好糊弄,打量一遍他,问:“头发刚洗过,换了衣服,这是要出门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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