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所知方向看去,看到了一个衣着光鲜的胖子进入楼台内门。
只见这胖子刚一进门就爽朗一笑,声震楼台:“昨夜无遮大会未开完,甚是遗憾。管事呢?今日是选众妓与我等欢好,还是自告奋勇以一敌百?”
“自然是以一敌百,谁不知楼台美人之技都是管事所授,管事一人便可抵整个楼台。”
“听闻昨日管事自杀未遂,这病美人我可还是未曾尝过滋味。”
“李兄,吕兄今日怎未曾和你一同前来?别是昨夜征战疲乏,起不来床了哈哈哈!”
听了这话,楼台内几十人都发出大笑,被人叫做李兄的胖子也在哈哈大笑。
笑够后,李胖子摊摊比猪蹄还肥大的手心。
“昨夜无遮大会被吕兄之父吕博士知道后,吕博士抽李兄抽断一根藤条,并将吕兄禁足在家,今日怕是赶不上这场盛事了。”
外地宾客疑惑,向主动走过来指点的青年请教:“什么是无遮大会?是秦的独有文化?”
“就是所有美人不穿衣服,大家一起在堂内堂外行周公之礼。”
外地宾客瞠目结舌。
都说秦国法律严苛管控甚严,看来所言非虚。
若非被憋的太久,怎能玩的如此花俏。
李胖子目光扫视楼上,没有发现嬴成蟜的踪影。
他将视线移向趴在地上,犹如死尸的仆役,眼中厉色一闪而过。
咚咚咚~
他的脚踩踏地板踩得震天响。
走到仆役身边,他就当脚下没有人一般,一脚跺在了仆役腰间。
“啊!”
腰间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异响,仆役忍不住剧痛大声惨叫。
李胖子一脚踢在仆役嘴上,踢得仆役满嘴是血。
“滚开!别碍我眼!”
仆役受到重创,感觉腰间尾椎好像被踩断一般,钻心的疼。
嘴里的鲜血和嘴外的鲜血融合在一起,看上去好不凄惨。
但就算受到如此重创,他还是没有挪动地方。
他就像是一条忠诚的狗,即便主人没在,也要趴在原地等候主人。
“你这赵狗,当真该死!”
李胖子戾气大盛,从腰间拔出佩剑,斩向仆役脖颈。
当~
楼上飞下一个酒樽,正砸在李胖子的秦剑上。
李胖子手掌一麻,秦剑失手掉落在地,但他不怒反喜。
仰起头,当他看到嬴成蟜披着头发,身着单衣,站在管事房间窗口前,喜色之中便添三分妒意。
大家都不是雏鸡,一看便知道嬴成蟜这是欢好之后。
“长安君既然完事,便请管事下来吧,这一楼可还有几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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