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贩叫卖、行人往来不决,比起扬州城要繁华上许多。
等李皓到了欧阳府,送上秦夫子的拜帖递上礼物后,被引进门房坐下。过了没一会,便有人来引李皓进入正堂,符登则在门房等候李皓回来。
李皓进入正堂后,见到欧阳修。只见年近五十的年纪,适中的身材,头上戴个束发冠,身体顽长俊美,体面得像一株小银杏树,眼里润耀着智慧的光辉,敏锐而深沉,同时岁月留下了刀刻般皱纹的皮肤,穿了一领曲领泥金色素纱襕袍,底下是白袜,脚上穿一双黑舄,给人感觉便是精明强干。
李皓马上躬身行礼:“欧阳大人好”。
欧阳修见后,让李皓起身坐下。说道:“我与你老师时知己好友,不用如此客气,叫我一身叔父,当不委屈你吧。”
李皓连忙起身说道:“这是哪里话,当是我的荣幸。”
欧阳修抬手让李皓坐下说话,等李皓坐下后,说道:“秦兄来信和我说了,让我在你来京之后,教导你些学问。但你如今已高中解元,想来这满腹学问自是不差,。这些时日我便来帮出些题目给你,你做好后便送到我这,我来与你讲解分辨,如何。”
李皓说道:“那便麻烦叔父了。”
欧阳修笑了笑,问道:“对了,水调歌头一词后,可还有什么新的诗词呀。要知道当年你那水调歌头一出,流传甚广呀。就连官家都听说了,后面还特意招我问过此事呢。”
李皓听后说道:“小侄后面虽也扬州在做过些诗词,但比起水调歌头终还是差了不少,可能未曾有太多流传。”
欧阳修说道:“哦,那写来我看看。”然后便让下人去拿笔墨上来。
李皓见此便将这些年抄下来的几首诗词写下递给欧阳修,欧阳修接过一看,仔细看完后。说道:“这些诗词虽比不上水调歌头的才气,但比起大多数只知堆砌文字,险怪艰涩的文章要好太多了。”
李皓听后,心里一动至少明白欧阳修不洗什么文风了,而后谦虚答道:“叔父谬赞了。”
而后欧阳修便与李皓又聊起秦夫子,知道秦夫子不愿上京。说道;“秦兄为人坦荡,只可惜被这官场所伤,一身抱负难以施展。”
欧阳修后来还与李皓讲起当年与秦夫子同殿为臣,共同参与庆历新政之事,说完感慨良多,只不知是为秦夫子还是为了失败了的庆历新政。
等过了好一会,看天色不早了。欧阳修问道:“今日就在我这用午膳吧,下午我给你讲些会试事项,然后出些题目你做来看看。”
李皓答道:“今日就不打扰叔父了,我家在汴京有一门亲戚。约好下午要与我父母一同前去拜访,要不请叔父先出些题目,我带回去,等做完后便再来叨扰。”
欧阳修听后,说道:“也好,那我先出十题,你做完后便来给我。到时我来给你讲解,另外你也不要拘泥于俗礼,到时直接来便是。我会和下人安排好,若我没放衙回来,你便自到书房去待着,看看书。这些时日,你叔母和我的几个儿子有事回了老家,等过些时日他们回来后,我与你介绍。”
李皓行礼应是,而后接过题目收好。回到门房接回符登便回府去了。
等到了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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