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暮云挑了挑眉,这皇帝什么意思,怀疑到她头上来了,以为这一切都是自己安排的?
果然伴君如伴虎。
“臣妾觉得万岁爷肯定不是无缘无故处罚永琪的,必定是他犯了错,但是臣妾知道一件事,永琪犯错,最难过的莫过于圣上您了。”
说着姜暮云朝着他行了个礼,“臣妾斗胆恳请圣上,不论您怎么处罚永琪,切莫伤了父子之间的情谊才是。”
乾隆听得她这样说,眼里的审视散了几分,抬手示意她起身,又舀了口桌上的羹汤,尝了两口便放下了汤勺。
“说到这羹,愉妃宫中的牛乳羹做得不错,少时,倒是永琪的最爱。”
“是啊。”姜暮云坐到了乾隆对面,手中的团扇轻轻扇着风,有些感慨道,“愉妃向来老实本分,永琪受罚她真是急得不得了,两眼一抓瞎,只得求到臣妾这儿来,臣妾虽不知永琪犯了何事,不过可怜天下父母心。”
这番话让对面这个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又伸手牵住了姜暮云的,面上一派柔情。
男人啊,喜欢你的时候,总是恨不得无限柔情溺死你。
“皇后如今说话倒是越来越动听了,性子也柔和了许多。”
“从前臣妾性子急躁偏颇,自从那次病了之后,日日在坤宁宫中闲来无事就看写了些佛经,学得了许多道理,这性子倒也平和了许多。”
皇帝的性子最是多疑,别人说的话都只会信三分,一个人如此性情大变,自然他不会完全相信她所说。
“皇后可知,永琪犯了什么。”
“臣妾不知。”
乾隆看了眼一旁候着伺候的大太监,他立刻心领神会,招呼着一众奴才退了下去,顺便关上了大门。
“昨夜侍卫在阿哥所的一个小太监出搜到了带血的夜行衣,恰好福尔康歇息在了永琪处,今日一大早,永琪和小燕子就来了养心殿跪在门外,一是为了尔康求情,二是请求朕搜查坤宁宫救出紫薇。”
姜暮云内心只想疯狂大笑,一群蠢货,自己给自己爆了,皇帝打了尔康,本就想把这件事就这么遮掩过去的,结果还闹了出来。
但她做出了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这一切难保与永琪没有干系,皇后还要与他求情吗?”
两人之间沉默了好一会儿,姜暮云语气之中带着落寞,眼神不知看向了何处,悠悠开口。
“也不怪他们会如此想臣妾,佛说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既然臣妾从前都未种下善因自然收不到善果。”姜暮云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目光中却又是满满的肯定。
“但是臣妾知道永琪不是那样的孩子,他不是那种不知规矩的孩子,此事怕是另有隐情!”
自然,乾隆肯定的点了点头,他非常赞同皇后的说法,永琪是他宠了这么多年的孩子,他是万万不能相信自己的孩子会做出夜探坤宁宫的事儿来。
所以他才会重重地责罚了福家兄弟。
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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