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阙火,参见皇上!”
延英殿正殿气氛肃冷,裹挟危险的锋芒,阙火半跪行礼。
郁苍坐在金椅上,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如何?事情调查得怎样?”
“回皇上的话,死士的证词都指认齐王,属下带人顺水摸鱼查到他们的据点,发现里面的人都认识齐王的令牌,完全听从他的命令行事。”
从证词上看,郁池和此事脱不了干系,越往后调查结果就越是心惊。
“现在的罪证足以判齐王死刑!”
白曦从外面进来听见这话,撸起衣袖打算大战三百回合,被郁苍以一碟葡萄堵住嘴,递给她稍安毋躁的眼神。宛如炸毛的猫咪,顺利被小鱼干安抚。
“朕认为其中另有隐情。”郁苍隐瞒白曦的问言水,“你方才说,只调查到他们认识齐王的令牌?”
阙火察觉郁苍意有所指,不偏不倚将调查结果道出,“回皇上的话,属下带金鳞卫审问发现,齐王每次行动前,都会命人拿着自己的令牌去据点发布任务,这些刺客也可以说是他豢养的死士,死士们的确只见过令牌,没有见过齐王本人。”
郁苍提出大胆的猜测,“如果拿齐王令牌的另有其人,是不是也能完成这次刺杀?”
阙火心跳漏了一拍,“皇上的意思是……”
“去!继续查,就算把燕京翻一遍,也要把人逮出来!”
“是!属下领命。”阙火弯腰退下,事实证明金鳞卫不愧是帝王亲卫,太阳下山前就从钦天监抓了一名掌事。
钦天监负责观察天象,掌天时星历,许多国典都需要他们测算良辰吉日,包括这次去祁山参加祭天典礼。
郁苍玩味一笑,“原来你们催朕去祁山,还有这层用意。”
钦天监监正被抓来还大喊冤枉,郁苍不耐烦听他说话,挥手命人把他拖出去先杖责五十。
打完的钦天监监正果然乖多了,跪在地上问什么答什么,“微臣在赌坊欠了笔巨债,恰逢有人在上月初五找到微臣,说只要催促陛下在昨天举行祭天仪式,就能帮臣把赌债一笔勾销……”
钦天监监正越说声音越小,要不是被金鳞卫压着,他能被郁苍摄人的压迫吓晕过去。
“皇上,罪臣当时想祭天仪式拖了一年已经迫在眉睫,答应他也不妨事哪知……”
钦天监监正把头都磕破,“皇上,微臣一时鬼迷心窍,答应了贼子的勾当,但真的没有安排刺客刺杀啊,请皇上明鉴!!”
郁苍不满意他的回答,监正再次被阙火拖出去。
这次不管阙火怎么审问,钦天监监正还是那句话,他只欠了赌债,催促郁苍离宫赶往祁山,其余什么也没做,更加不认识齐王殿下的令牌图案。
阙火回来复命,“皇上,属下审问过,对方不像撒谎。”
“幕后黑手花这么多心思,是与齐王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郁苍漆黑的眸子诡谲泛着薄光,“郁池得罪什么人朕不清楚,对方这么做是要借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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