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后来重伤的郁苍被送进宫中,她从阙火的口中知道了一切。
“白丫头她……她或许出去走走,散散心了,你也知道,她喜欢玩,等她玩够了,就回来了。”
“不!母后,她不会再回来了……”
郁苍跌坐在椅子上,拿起桌面的白龙风筝。
他精心娇养的龙,把世间所有一切美好的事物捧在她面前,想她无忧无虑,惯她肆意妄为,可一切都毁了。
“母后,她不会再回来了……”郁苍黯然,失去神采。
太后看得出来,郁苍人是坐在这,其实内里早就随白曦的离开飞走了,变得空洞死寂,像尊木偶。
“皇儿……”
“母后,你走吧,朕想一个人静静。”
郁苍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揽月阁,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不睡,不管外人怎么敲门都不开。
最后还是太后咬牙,在第四天命令金鳞卫强行破门,才把昏厥,伤了心神的郁苍带出来,召太医紧急看诊。
太医收回脉枕,朝太后摇头,“启禀太后娘娘,外伤好治,心病难医,皇上自己不愿意醒来,我等也束手无策!”
延英殿每日汤药不断,郁苍始终未醒。
他需要养伤休息,可议政殿诸多事务都要有人决策。
已经不止有一位大臣带着奏折上门,就连裘柏岩都来询问郁苍的状况,“太后娘娘,皇上还没醒吗?”
“裘大人。”太后扶他起来,“你不必多礼,来人,赐座!”
待裘柏岩坐下,太后才说,“六天前,是皇上迎娶白丫头的大喜之日,你我都知道他等这天等了多久,现在……”
“现在白丫头走了,他如何能接受?”
偏偏是大喜之日,偏偏是郁苍心心念念的日子,太后哽咽:
“那些对白丫头做的一切,何尝不是换一种不见血的方法加在我儿身上!若早知郁家祖先如此狼心狗肺,不是个人,哀家当时拼死也不会选秀入宫!!!”
这郁家的门,她觉得恶心。
裘柏岩也知道了一切,当日青龙街骤变,他在的裘府距离很近,亲眼看到的东西比太后还多。
可惜他老骨头,动不了,否则拼死也得冲上去。
“始帝做的乌糟事,老夫同样不齿。”
他为官一生,一生钻研诗书育人,史册上与始帝龌龊的手段并肩者,寥寥无几。
“可皇上这样睡下去也不是办法。”
他是皇帝,注定不能有太多的私情。
太后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哀家造了什么孽啊,为什么都来逼我的孩子。”
太后哭的泣不成声,她心疼郁苍,却也不得不承认,现在不是郁苍可以自我逃避,舔舐伤口的时候。
“哀家会想办法的……”
太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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