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身边的人谏言,可没人不怕死。
尤其是皇上还要气头上,什么都做得出来。
他们领了旨,其中一名言官气不过,心一横开口,“皇上,就算我们同意,民间百姓也不会同意,自您清空后宫以来,便没有之前圣明,如此专制,不怕后世说您昏君吗!!”
昏君的话一出,延英殿顷刻安静。
阙火拔刀,“大胆!!”
你们知道什么,那夏旗就是害人的东西,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存在!!
阙火想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说史书上记载的英明神武的始帝,其实是个机关算尽的卑鄙小人?
他们会信吗?
始帝的史料,早已深入人心,街上的贩夫走卒都能说出几句讴歌始帝光辉的话。
郁苍听到有人说自己昏君,没有生气,内心平静无波,现在除了她,没有任何事能让他动容,倘若要因此被骂昏君……
他也不在乎。
“朕不是和你们商量,朕是通知你们。”
“在朕反悔想治你们罪前……滚!!!”
殿内重新安静,郁苍在原地坐了一会后,命人取来舆图。
“阙火,是哪几条河道干涸了?”
阙火沉默。
郁苍诧异地望去,“怎么了,你不知道?”
就算他昏睡,金鳞卫也不该失去对外界消息的掌控才对。
“属下知道,属下只是……”
阙火是当天大婚事变,旁观一切的见证人,他知道所有来龙去脉。
“皇上,若您没兴致,这件事我们晚些再处理吧……”
郁苍从醒来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过。
郁苍摸着自己左手的两枚白珊瑚戒指,大拇指上的是男戒,无名指上的是女戒,女戒指小了点,在他手上不能完全戴上去,可郁苍还是把白珊瑚戒指戴在手中。
“这戒指,是朕准备在拜天地后,送给她的礼物。”
工匠精心打磨一月,终于做好。
郁苍转动无名指上的戒指,欣赏许久才说,“朕的确有私情,可朕也是曦国的皇帝,这片江山,她曾经守护九百年,就算不喜欢朕也要为她收好!!”
阙火听明白了,将干涸的河道圈出来。
“奇怪的是,这些地方的水没有源头,属下曾在皇上昏迷时带人亲自去看过,这些地方本不该有水。”
“这些水,就跟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河道蜿蜒曲折,但都有源头有始终。就跟宓河横跨四洲,支流途经半个曦国的疆土一样,这些支流的源头就是宓河。
“皇上,您看这条名为函丘的河道,两头都被山路阻隔,干涸之后裸露出岩石山地,坚硬的石头铁锤都捶不烂,同样不是地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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