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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朱微微抬手:“莫说这些了,俺那身后,怕没甚么好名儿。”
朱塬还是很代入曾经某个死党地坚持又道:“祖宗做得一点都没错,就像那同样定都金陵的南朝刘宋,开国皇帝刘裕也是雄才大略,若非忽然暴病而亡,或也能如祖宗一样统一中原。刘裕死后留下一群功臣宿将辅佐只有十七岁的少帝刘义符,那些在刘裕生前俯首帖耳的功臣宿将,只是一年,就害死了刘义符,把控朝政,刘宋国祚也只撑了五十年,就被权臣萧道成所篡。”m.
朱塬说完,老朱表情果然好了一些,哪怕这些话是自己‘后世子孙’说的,偏向明显,但也总算有人能明白他的苦心。
再次看向朱塬,老朱道:“你刚刚说……若俺这次想要个好些的结果,该如何做?”
朱塬道:“祖宗,我们之前讨论的新式医学,就是最关键的一位解药。”
老朱不解。
朱塬道:“不只是太子殿下,大明好几次重要的国运转折,都是因帝王早逝而起。如宣宗去时,英宗才八岁,没有过良好的教育与磨砺,根本不知如何当皇帝,这才有之后的土木堡之祸。再如武宗,因早逝,身后无子,堂弟朱厚熜即位,是为嘉靖,在后宫炼了几十年的丹……”
说到这里,见老朱已经开始吹胡子,朱塬没再举例,而是给出结论:“孙儿在后世纵观大明十六帝,凡是经过精心培养又在成年后继承大位的皇帝,做得其实都还不错。其他年少继位或不是嫡出继承人没经过培养的,往往都酿成大祸。而这根子,就是那些意外早逝导致的皇权无法稳定传续。”
老朱再次沉默。
太远的……除了让他生气,没更多感受,但,想到自己长子,他明白朱塬的这番话,确实是一道难得的解药良方。
于是道:“这新式医学,你亲自操持,尽快做起,不管用到甚么,俺都给你。谁敢对此阻拦聒噪,俺还是那句话,砍了送来解剖。”
朱塬见老朱说得郑重,也再次起身,长揖答应。
等他再次坐下,老朱接着又道:“说说其他罢。”
其他?
朱塬很快反应过来,这新式医学,解决的还是一个‘身’的问题,但新医再好,也医不了人‘心’。保障皇权稳定传续的前提下,老朱显然还是想要一个‘皇家父子兄弟和睦’、‘朝堂君臣相共始终’的完美结局。
稍微梳理,朱塬记起一个人,笑着道:“祖宗,我们可以从华高说起。”
老朱立刻露出嫌弃表情:“提那夯货作甚,才让他帮你做些事,就开始替人说好话了?”
朱塬没在意老朱知道这两天的事情,而是道:“《天书》之上,孙儿没提华高,但这其实却是很值得一提的一个人。”
见朱塬说得郑重,老朱稍稍收敛表情,示意他继续。
朱塬道:“根据孙儿读到的历史,大概是平定张士诚之后,华大人就开始寻求退隐,不再领兵出征。”
老朱微微点头。
这一节他当然知道。
平定张士诚之后,诸将叙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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