啜了一口温热清茶,放下杯子,朱塬再次看向那份单子,片刻后才抬头,仰天而叹:“我只是个孩子呀,为什么要承担那么大的责任?”
叹完转向抿嘴不语的两个丫头:“写意,你说我改个名字,叫朱帕克,怎么样?”
写意:“……”
小官人又开始了。
朱塬可不是矫情。
这些日子,他也摸清楚了老朱的一个性子:给你的越多,要的也越多。
老朱可不做亏本生意。
现在,一下给了这么多,朱塬觉得吧,自己接下来会比生产队的驴还惨!
就比如这份单子里,其中一样,老朱明显没忘,还比上次多了一倍。
两百刀各色纸张。
这下能装满一间屋子了。
朱塬正和两个妮子闲扯,帘子又被拉开,青丘小心地捧着一匹锦缎进来,展示给朱塬说道:“小官人,有个内侍摔了一跤,这……弄污了。”
说着送到朱塬面前。
朱塬瞄了眼这匹大红底色缀细碎金花的锦缎,其中一角似乎擦拭过,还是带了些不太明显的泥水痕迹。
感觉有些特别,重新拿起那页单子。
还没找出,留白已经轻呼道:“这金丝蜀锦,陛下也就给了一匹呢。”
青丘小声道:“那内侍在外面跪着。”
朱塬放下单子,摇头道:“脏了洗洗就是,还能怎么样?这么好的东西也不说包上。”
青丘弱弱分辩道:“包了,外面油纸摔破了,还好有一层麻布隔着。”
“快去让人起来吧,就当没这件事,”朱塬不耐烦地说了句,想起另一事,又问青丘:“送走了?”
这一句没头没脑,屋子里大小三个女人表情却顿时都有些古怪。
青丘垂下眸子:“送走了。”
其实,说的是青丘女儿。
青丘早饭后领过来,朱塬被吓了一跳,才明白自己失算了。
前世日常认知,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孩子通常也就五六岁,最多不过十岁。而某个名叫高绿茶的姑娘……今年十六岁。
当时朱塬感觉就不好了。
问。
继女比后爹的年龄还大,该怎么办?
在线等。
等了一分钟,没人回答,朱塬就直接让高姑娘从哪来回哪去。
打发走青丘,朱塬见留白还是怪怪的小表情,瞪了她一眼:“看什么看,咱们又不是那不懂礼仪的西方蛮夷,瓜田李下,还是要避嫌的。”
留白眨了眨眼:“小官人,奴听不懂。”
朱塬道:“将来给你找一本西方神话故事,读一读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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