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负小官人期望了。”
朱塬抓过写意一只小手,感受着那份温凉软玉,笑道:“人和人体质不同,习惯一下就好,哪怕不能习惯,将来也不一定非要下海。”
写意小小嗯了声。
这边正说着,有侍女在门外禀报,得到允许,才掀开帘子进来,也是柔柔弱弱的温软声音:“小官人,华大人过来,问您睡了没有?”
朱塬觉得肯定是出发之前老朱交代了华高什么。之前这厮对他的那份热情……像个相公,现在吧……像个公公,反正都让他很不适应。
朱塬也没下床的意思,知道华高只是问一下,说道:“告诉他,已经在床上了。”
侍女正要应声,写意道:“小官人,奴去说说吧,毕竟是华大人。”
“也行,”朱塬说着,放开写意小手,等她离开,见留白还在旁边,想起刚刚,说道:“去让麻袋过来,我再感受一下人间震撼,最好就震睡了。”
留白表情里透着些小嗔怨,还是应了声,没有立刻出去,顺势道:“小官人,奴让小鱼白日里也跟在你身边可好?”
朱塬想起白天总在自己附近晃悠的身影,问到:“到底怎么回事?”
留白见也不能总支吾过去,顿了顿,小小声道:“小鱼水性很好。”
朱塬这才明白,笑着赶人:“你就是整天瞎想太多,去把人喊来,然后你今晚就不要再回来了,罚你睡外面。”
留白微微嘟嘴。
某人从来也没让谁睡里面过,至于青娘,只是一次午睡,留白内心是坚决认为那不算的!
另外一边。
见写意从船舱走出来,华高笑眯眯地和这位朱塬的贴身侍女说了几句,又声音温和地交代道:“晚上写文书,要多加几盏灯,莫伤了眼睛。就一件,写娘,若那灯台不小意倒了,莫管其他,定要先把你家小官人搀出来,切记,切记!”
写意福了福:“谢华大人,奴记得了。”
华高想想还是道:“除开翰林卧房,其他女眷住处,就莫要轻易点灯了。”
华高之前一直叫朱塬‘秀才公’,被老朱叮嘱之后,不敢再随意,就和其他人一样,用了朱塬最清贵的一个‘翰林’官职做代称。
写意点头:“奴晓得。”
其实早就被通知过,也是因此,朱塬到卧室时,才会见一屋子姑娘。
因为其他房间,写意也不允许她们随意点灯。
毕竟木船,防火很重要。
又说了几句,写意施礼后退回舱房,华高抻着脖子向内看了看,直到仆妇关上了门,才收回目光,又沉声交代门口守卫几句,才在一行亲兵提灯跟随下来到船舱下层,继续巡视。
到了下二层,刚刚转过一处廊道转角,华高就听到了说笑声,还有灯光传来。
华大人顿时加快脚步,三两下蹿过去,闯入那舱房,先是光亮一暗,随即又是一阵蟒皮刀鞘拍击皮肉的啪啪响声以及一连串的哭爹喊娘,伴着华大人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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