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惊惧的神情,草草一跪,便站起身来,回道:“我乃兵部尚书,能有何罪!”
傅应星抽出马鞭,在手中不断试着,发出啪、啪的声响,随后冷笑道:
“尔主事兵部,未得皇命,与王化贞结党营私,擅自出击,今致失地陷城,功罪一体并察,难辞其责。”
“如今进了东厂,是非自会分明!”
傅应星心中明白,张鹤鸣这是想宁死不屈。
不过东厂大牢里审问过这么多人,有过这个想法的岂又在少数?有的是办法让他们招!
再不济,一手拷死画押也还是行的。
之所以审问,那是因为他想和这个昔日间威风八面的二品尚书好好玩玩。
看着一个故作硬气的人,在自己脚下渐渐颤抖,变得绝望,傅应星最喜欢这个变态的快感。
想到这里,他兴奋地舔了舔嘴唇。
张鹤鸣仍然嘴硬:“那王化贞咎由自取,一意孤行,与我何干!”
傅应星大怒:“尔为兵部尚书,这非是尔有什么才能,这是皇上圣明。”
“这才几个月的功夫,三岔河兵败,西平堡失陷,皆是尔纵容那王化贞所致!”
“我为守西平堡的罗将军心痛,我也为沙岭之战的刘征、刘式章心痛,他们怎么就死在你这样的庸才手上?”
说着,傅应星冷笑几声,一鞭子抽打过去,道:
“张鹤鸣,尔根本不知兵事。”
“自任兵部以来,尔未曾出过一条安顿边疆之策,分兵刻意挑拨是非,与虎谋皮,行卖国之举。”
“事已至此,尔又推卸责任,让那王化贞做替罪羔羊。已进了东厂,强词分辨,又有何意义?”
“这里可不是刑部,罪、就是罪。”
闻言,张鹤鸣心跳一滞,不详的感觉陡然而生,下意识问:
“什么卖国之举?”
“哈哈哈——”
傅应星看鬼一样盯了他一阵,忽地大笑几声,却并未明说。
“尔在朝堂,从未领兵,却非要插手兵事,做了这个尚书,可是如了你的意?”
“尔父、尔兄、尔女,皆要死于此祸,三族上下,一体斩绝,尔可信否?”
听见这话,张鹤鸣陡然间明白,张口大喊:
“你、你要污我通虏!?”
“明白人。”
“这并非污你,我说你通虏,你就是通虏。”傅应星再度大笑几声,恣意道:
“今日我不再拷掠于你,只是要你明白,得罪厂公,得罪圣上的下场。”
言罢,傅应星望着眼眸逐渐由镇定变得绝望的张鹤鸣,狂笑几声,大声道:
“给我好生招待着,我要他活着看见三族如何被我东厂诛杀。”
&n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