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族和诸侯军阀,更不想变成官兵功劳薄上的数字,那又该如何存身?
一天的时间,一个个的问题在姜丑的脑子里徘徊往复,总算是有了一点大概的想法。
吃过晚饭,姜丑去看了一下石头,人虽然没醒,但是烧已经退去,枸杞守护在一边照看着,道声辛苦,姜丑回到了火堆旁。
几个人都在,姜丑不动声色的坐在了火堆旁,麻子拿眼睛看看根叔,又看看黑牛,最后又看看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瞧见他这模样,姜丑更是假装不见,看看几个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屯,屯长,我们要在这里呆多久?”李麻子实在憋不住了,终于把心里的话问出了口。
望望李麻子那张坑坑洼洼的麻脸,姜丑心里一动,这李麻子猛则猛矣,可惜自恃勇力,有些看不起自己。现在看来,上午的一通怒火般发泄的思想工作还是有成效的,以前,这货总是直呼自己姜丑的时候居多,现在居然改了称呼叫屯长,成绩斐然啊,看来,以后这种思想工作还是要跟上,自己这个半吊子的工科狗作这些人的思想工作好像也够用。
姜丑此时有点忘乎所以,沾沾自喜。
“屯长?屯长?”
“啊,啊?什么事?”姜丑这坑货已经忘记刚才李麻子问自己什么问题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一下脑袋。
李麻子无奈,只好又重复一遍。
姜丑这才知道问题,想了一下,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有意的想探探麻子的底,出声问道:“麻子,你有什么想法吗?”
“没,没有,就是想问问,好安排一下值守,这里离广宗太近,还是不太安全。”李麻子赶紧否认,并且给出了一个理由。
李麻子,黑牛,是姜丑名下的两个什长,队伍的值守由他们俩安排说得过去。
“哦,让大家好好休息一下,缓过劲就走。”
“知道了,屯长,我们又去往何处?”李麻子见姜丑回答的自然,胆气壮了些,又问出一个问题。
这恐怕才是他想问的,姜丑心中肯定。看一眼黑牛和根叔,看似在烤火,实则都竖着耳朵呢,看样子,大家都挺关心这个问题,估计白天的时候,别人没少问他们俩,根叔虽然只是一个什长,但由于是自己乡中老人的关系,估计也没少被人问。
“倒还没考虑,你们有什么想法,说说。”
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姜丑把皮球踢了回去,以后的事情会千头万绪,光靠自己是忙不完、也考虑不过来的,还是适当的要锻炼一下这些人,手底下就这三瓜两枣,必须让他们学会动脑子。
“这,这,要不然我们绕路去下曲阳,地公将军在那里。”李麻子试探着给出一个说法。
就姜丑所知,张宝应该蹦哒不了几天了,而且结局会更惨烈,十多万人被皇甫嵩屠杀殆尽,连老幼妇孺都没有放过,人头都被做成了古代历史上最大的京观。
自己还没活够,可不想自己的脑袋成为京观中的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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