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的坞堡,老子也抢定了,谁让你做恶多端呢?
面前的坞堡,周围有几个里乡,都被这田氏盘剥压榨的没有了活路。欺男霸女,抢占田地,逼良为奴,放字钱,无恶不作,十恶不赦。
刚刚那几个里民,就是被这套东西玩的欲仙欲死,苦不堪言。
李老丈的儿媳,偶然的机会被田氏的一个得宠的管事看上,人家用高利贷逼迫,儿媳顶了债被送入坞堡。可怜,好好的一个良妇,因不堪受辱,抓挠了一把,其人就被砍手剁脚做成了人彘,让人抬出来巡游里乡,以敬效尤。李老丈看的目眦尽裂,痛彻心扉,李老丈的儿子没忍下这口气,抄起一把木叉上前拼命,当场被一群豪奴剁成碎片,本来好好的一家人就这样阴阳相隔,家破人亡。
此田氏,蓄养着几十个豪奴恶仆,行事乖张,手段酷烈,里乡之人,敢怒不敢言。而且,此田氏主事者尚不短智术。
张角振臂一呼,黎民群起响应。这田氏贼子局然提前感知危机,一面让里乡之民送孩子入堡,押为人质,一面又给于众乡民一些粟粮做为激励,扯起众乡民护卫坞堡,躲过了黄巾之劫。
乡人们之前和这田氏仇深似海者,早就投了黄巾,忍辱偷生者,确被这田氏所拿捏,只能乖乖的俯首认命。
更可恶者,那些质押的孩子,至今没有放出坞堡,已然变成了奴仆,里乡之民更是有苦难言,只能任人宰割。
李老丈及刚才几个乡人,现在,至所以愿意拼上性命,愿意陪同姜丑攻堡,只是因为他们的孩儿,在这短短数月之间,已经被压榨完最后一点价值,劳累而亡,他们已然心死,没有了指望,也没有了惧怕。
“李老丈,里乡中人,如你们一般情况,一般心思的人,有多少?”
“回郎君,里乡中,已经不剩下多少户人家,约摸四五十户,其他人逃的逃,死的死,不出意外,大家都在心里盼着田氏死绝,和老汉等人一个心思的有多少人,这就说不上了,毕竟,有些人的孩儿尚在堡内。”咬牙切齿的回答完问题,李老丈抬起苍头,一双喷火的老眼红的厉害,只是已然没有了泪水,因为早前连续的变故早已让泪水流干了。
“老丈,你们想过没有,一旦你们跟我做了这事,可就变成了贼匪,以后只能背井离乡,此地断然不会再让你们生活。”姜丑问出了心中的问题,想看看他们的决心。
“郎君,老汉恨啊,恨当时没有跟随大贤良师的人一起走,恨当时贪图了田氏的几斗谷子帮他守堡。唉……老汉只是盼望有朝一日能大仇得报,才留着这一口气的,又何谈以后?郎君,老汉等人不后悔,如若你们攻堡,老汉就是拼上这条老命,也要参加,为我那枉死的孩儿报仇。”李老丈回答的斩钉截铁。
物极必反,果然不假。
李老汉他们已经被压迫到极致,起来反抗就是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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