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底,顺子这一嗓子,应该是惊动了乌桓人。身下的挣扎不止,随即,捂着嘴巴的右手心又传来一阵疼痛,朱三左手用力把顺子的脖子卡的更紧,右手的痛感减弱。
“顺子,别挣扎了,一会儿我们会带你走……”
“唔……唔唔……”
顺子使出浑身的力气,他要挣脱朱三,他要活,只有他活着,他的阿母和小弟才能活着,可是,无论怎么挣扎,他瘦弱的身体被雄壮的朱三死死的按在地上。朱三的话他一字不落的听在耳中,他也不想挣扎,他也想活,可是这活着的代价他不能接受。
挣扎,拼命地挣扎。
越挣扎,顺子觉得卡住自己脖子的手上传来的力量越大,越挣扎,他的呼吸就越困难,在顺子使出最后一丝力气想挣扎起身之时,卡住脖子的那只手又增加了一分力量,此时的顺子觉得自己吸不进一丝丝的气也吐不出一丝丝的气,胸腹如炸裂般的难受,脑子里阵阵晕眩随之浑身失力,阿母、小弟的身影慢慢的浮现于他的眼前。
别了,阿母,孩儿不孝……
警鼓咚咚,蹄声隆隆,火光熊熊,人马嘈杂!
无数的乌桓人被警鼓声从睡梦中惊醒,迷朦着眼睛四处打量,只见临时大营的东北角处,数支火光冲天,照亮夜空,照亮了大营,无数的兵卒持弓拎枪奔向那里。
石头骑在光背的马匹上,用双腿死死的夹住马腹,混杂在马群中,严大严二张大头朱三等人一样骑在光背的马匹上,一百多人,夹杂在两三干匹的马群中,冲向车驾组成的临时围挡。
两干多匹战马的前头,数十匹战马屁股后面捆绑着燃烧的草料捆,风助火势,火借风力,战马奔跑的越快,草料的燃烧越旺,草料燃烧越旺,马匹受到炙烤冲势越猛。几十匹火马犹如几十道冲阵的利器,在迷茫的敌群中横冲直撞,带领着身后的两干多战马直奔临时围挡。
“啊……”
“射,射死它们……”
“呜……哇呜……”
夹杂在乌桓人的惨叫声中,秃鹰的嘶吼声嘶力竭,胡乱聚拢而起的乌桓人散乱的弓箭在秃鹰的嘶喊声中,分不清是让他们射人还是射马,嗡鸣而起,无数的箭矢疾冲向奔跑的马群,马匹本就受惊,在无数的箭矢加身吃痛之下,越发的暴躁,四蹄发力,拼死狂奔突进,羸弱的车驾围挡终于被冲开一道缺口,两干多马匹如暗夜中的洪流从围挡破口处蜂拥而出,消散于黑夜。
五十步……
三十步……
十步……
石头的双手紧抓着马骔,看着奔腾的洪流,看着身侧不断闪过的乌桓人,看着不断落马的同伴,看着越来越近的破口,他那份归家的心更加的急迫。
生死有命!
当时谋划逃跑时,他们就想到了会有这一刻,对于落马的同伴,大家更多的只能红着眼睛默默的在心中给乌桓人记下一笔账,这个时候,没有工夫救人,不说乌桓人,单只是数干只高速奔行的马蹄这道鬼门关就不是人力能抗衡的。
出来了,终于出来了!
在马匹窜出破口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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