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脱不了多久,迟早会有风声漏出去的,如果还想不到一个办法,到时候我们可就被动了。”
坐在正中间,是长房的老爷子,他既是年纪最大的人,也是陇城瞿姓这一支堂号的族长。
二房老人想了想,说道:“现在是我们最关键的时候,一不小心就要败下去了,所以我建议各房回去把能脱手的产业都脱手出去,尽量把钱凑起来。”
四房的中年人皱了皱眉:“二叔,凑钱这事儿是应该的,可也得有个章程吧,这几笔烂账我们四房从头到尾都没参与,这让我们……唉,说不过去吧?”
圆桌上,坐的的都是各房话事人。
圆桌外,还有其他人。
听见四房那中年人的话儿,外面立即有一个人站了起来:“老二,你说这话是不是有点过了,往常每年分红,这钱你没拿?每年什么事儿都不用干,却有钱分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说不过去?现在家里出事了,让你尽一份力,你怎么就说说不过去了?”
四房那中年人转头看向说话那人,皱眉道:“这里是我们九归堂议事的地方,老三你大吼大叫算怎么回事儿?”
微微一顿,他摇了摇头,对桌上的其他三房老人说:“大伯、二叔、五叔,我爸过世得早,我年轻掌房,许多事情不能不慎重,这么多年来对于家里的事情我都不怎么管的,只是听着学着,总算没闹出什么事儿。
可这一次,我不能不说话了,老三这一回也做得太不像样子了,那几块地就不说了,老三总是有责任的吧?
还有就是蒙各国的那几座矿山,花了那么多钱,连个道道都没弄清楚,这钱砸在水里砸得不明不白的,这算怎么回事儿?难道你们都准备不管不问了?就这么不了了之?”
之前那老三闻言脸色一片铁青,立即忍不住说了起来:“瞿相城,你别在这里装模作样,你打的是什么主意,谁不清楚……”
“闭嘴!”
长房老爷子一拍桌子,大声斥责。
老三是长房老爷子的儿子,听见父亲的斥责,他不得不忿忿不平的停了下来。
长房老爷子这才看向四房的中年人:“相城,那你说说,应该怎么做?”
四房中年人摇摇头,转而对着身边一直没吭声的老人说:“五叔,我是晚辈,宁是长辈,我想先听听你的意见。”
那位五叔是三房老人,他抬头看了看瞿相城,又看了看瞿相城身后的瞿远鸿,这才惜字如金的说了两个字:“筹钱。”
这就是赞同二房老爷子刚才说的变卖家当筹钱的意思了。
长房老爷子和二房老爷子一听,都松了口气,看着三房老人点了点头。
唯独瞿相城轻笑着摇摇头:“五叔,家里的生意你也没怎么过问,想不到有了事儿,你还是愿意砸锅卖铁,我心里佩服你啊。”
五叔说道:“都是自己人。”
瞿相城脸色一正,说道:“可是他们有当我们是自己人吗?”
微微一顿,他继续说:“家里的生意,我们一样都插不上手,现在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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