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和仲文一生下来就在京城多好?”
正看着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子从面前过去的顾拜武,听到大儿子的话,偏头瞪了他一眼:“为父都还没嫌你,你倒是嫌弃起来了,有能耐等会儿寻颗树!”
“寻树做什么?”顾庸不解的眨了眨眼睛。
“上吊啊,重新投过来,说不定明年你都能上街打酱油了。”
顾庸骑在马背上,一拍大腿:“这是当父亲说的话吗?”
“刚才你说的又是当儿子该说的?”顾拜武懒得跟这个儿子说话,看到前方一个女子时,骑马上前寻对方搭话。
“姑娘,你可有婚配?”
“有丈夫了?没关系,可介意多一个?你看来老夫如何?!”
“老不羞,你儿子都没上去,你倒是急着找了?”
顾言看着父兄在那为一个女子争执,闭了闭眼睛,将帘子放下尽量不让九娘看到。
“家门不幸。”他笑着对身后红着脸的女子说道。
不久之后,车队到了城西,这边街道稍冷清一些,青砖石板铺砌的街道一侧,是连横的建筑,高楼低舍起起伏伏,檐角挂着警示的铃铛。
正中一条白岩的大道,上方是没有名字的牌楼,从下面过去,两边多是穿着黑色白梅服饰的身影,挎着梅花刀看来。
到了地方后,斐胄、赵武去了一栋四层木楼,而顾言等人则被安排进了下榻的馆舍,等待司督的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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