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天枢阁。”
老人垂下视线,神色严肃而认真:“太师文武双全,为人刚正不阿,麾下又多能人异士,若顾言投到他麾下,更能大放异彩,说不得举荐上去,你我还能同殿为臣。”
原来是说客。
顾言这才明白,这位亲戚为何知晓他离开,恐怕早已身在天枢阁里了,否则消息不会这么灵通。
这是知道我从太虞州回来,为绣衣司立了功劳,知道我是有用之人,才会过来吧。
“伯父所说太师,其实言在酒郎时也早有耳闻,心里慕名已久。”顾言笑得阳光,语气温和:“但我已投在司督麾下,如何再去天枢阁?”
“放心,定有机会的。”
见到顾言这番表态,文近山心里颇为高兴,拉着这位贤侄,还有亲家公又寒暄了一阵,便告辞回城。
“绣衣司耳目众多,就不多谈了,贤侄有这份心就好,往后定能大有作为!”
说罢,拱手告辞,带着那几人翻身上马奔向京城方向。
人一走,顾拜武来到儿子身边。
“仲文,咱们跟他关系也不熟,干嘛那么快答应?”
“随口说说的,阉人虽然难处,但还算讲信用,天枢阁的太师为人如何还不知。”顾言转身上了马背,一挥鞭子,口中暴喝:“驾!”
马匹嘶鸣一声,在官道上狂奔起来。
身后愣神的老人和兄长反应过来纷纷上马,紧跟在后,父子三人舞鞭促马,映着晨光沿官道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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