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仪,有些不一样。”
长安的眼珠子转了转,恭敬道,“公主觉得哪里不一样?”
“我在问你,你反倒问起我来?”荣安公主轻笑,“当真是皇兄的好奴才。”
“主子的事,做奴才的哪里说得清?”
荣安知道他是个忠仆,不会随意跟别人透露太子的事情,没有逼问。
不过她实在好奇的很,哪怕长安不说话,她也想自言自语。
“皇兄对女人一向是生人勿进的。这些年他虽然对宛宁很好,可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对待宛宁。”
荣安感觉得到,徐宛宁一直很想亲近萧明彻的,但萧明彻总是遵循男女大防,纵然待徐宛宁很亲切,亦不会逾矩。
若无荣安在场,萧明彻不会私下见徐宛宁。
有一回荣安看见徐宛宁去抓皇兄的手,徐宛宁娇羞脸红,她正想避开,却被皇兄叫住。
她看见皇兄蹙眉,这才知道他并不喜欢这样。
今日在西山桃林里,沈雨燃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扑到皇兄怀中,以皇兄的性格应该不喜这样的举动。
他非但没有推开沈雨燃,甚至脸上没有丝毫的不悦。
荣安公主当时就站在他们俩身旁,萧明彻的神情,她看得格外清楚。
想到这里,荣安朝长安道:“你呀,往后好生伺候沈奉仪,她可是你得罪不起的人。”
“这是自然,奴才侍奉沈奉仪,一向都很仔细。”
这句话一出,荣安公主顿时明白了,这老狐狸早就看出端倪了。
不知道为何,她由衷地为沈雨燃高兴。
至于徐宛宁,荣安公主虽然没有任何证据,可她直觉西山桃林的事情一定与她有关。
她跟徐宛宁多年相交的情分,只希望徐宛宁不要犯傻才好。
沈雨燃回到悦春阁时,紫玉和李嬷嬷都吓了一跳。
“奉仪,你怎么了?是病了吗?”李嬷嬷关切道。
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是神清气爽、意气风发的,怎么半日的时间就面色苍白如纸了。
“西山桃林那边发生了些事。”
紫玉低下头,见她的裙摆上不仅沾了许多污泥,还沾了暗红色的血迹,顿时吓了一跳。
“奉仪受伤了?”
沈雨燃无力地摇了摇头:“那不是我的血。”
李嬷嬷虽然也担心,不过她看得出沈雨燃已是强弩之末,急需休息。
“紫玉,你去厨房问问,有没有什么温补、凝神的汤水,我先伺候奉仪更衣。”
“哦。”紫玉赶忙往厨房去。
李嬷嬷伺候着沈雨燃换上寝衣,扶她到榻上躺下。
沈雨燃感激地朝李嬷嬷看了一眼,“我如今心里乱得很,身上也没有力气,若有什么事,嬷嬷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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