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开心。”
陈爱党自然听到了,帮人根本就没有压低声音。
一帮女人扭脸看到陈爱党,不仅不为自己刚才的嘲笑感到羞愧。
反而目光如炬的看着陈爱党道:“爱党,晚上可是你的洞房花烛夜,战况怎么样?”
“还好。”
陈爱党默默道。
洞房花烛夜,他醉死过去了。
“还好,人那么一个“僵人”,你也真下得去手,口味够重的呀!”
二大妈嘲讽道。
三大妈打断她,道:“二大妈,怎么能这么说呢?也许昨天晚上人家爱等什么也没干,现在说不定还是个大小伙子呢?毕竟没人教,都找不到门。”
“嘿嘿!他三大妈,要不你去教教。”
“你要是想教你去,我才不去呢?”
“哈哈哈!”
一帮老女人又肆无忌惮的笑起来。
陈爱党不说话,默默的打开裤子。
你们只看到我的悲惨,你们没看到我收获多少?
迟早好羡慕死你们。
“什么东西这么臭呀!爱党,这大早晨,我都在这儿洗菜呢,你怎么来洗带屎的衣服呀?”
“是啊,你在这儿洗屎,还让我们怎么洗菜呀?”
几个大妈一起攻击陈爱党。
陈爱党憨厚一笑,道:“大妈,我也不想啊,可是楼小娥他拉在裤子里了,我要是现在不给他洗了,等晚上说不定就没换的了。”
“总不能让人家在被窝里浸着吧。”
一帮大妈心里碎碎念,可嘴上却不敢这么说。
因为他们的老公或者孩子都在轧钢厂上班儿。
谁是敢说让娄半城的女儿在自己拉的屎里浸着。
娄半城或许不能提高你的职位。
人家一句话让你老公失去工作,让你儿子顶不了岗。
还是手到擒来的事儿。
许大茂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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