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道,“二位不必多礼,我只是……”
“哎~秦哥你不用谦虚,我俩这都是肺腑之言。”黄东来还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并走上前去挟住了对方的左臂。
“来来来,路上风沙大,有话上车说。”孙亦谐则是上前挟住了对方的右臂。
两人连推带架地就把秦风“请”进了马车,然后就让雷不忌继续赶路。
雷不忌不知道他们要搞什么,也懒得去想,反正大哥们做事自有道理,说什么他照做就是了,于是,等那三人都进了车舆后,他便再度策马,驱车前行。
那秦风左右为男之下,莫名其妙就上了车,紧接着就被这两位的一通花言巧语给糊了脸。
正所谓“伸手难打笑脸人”,到了这会儿,你秦风还好意思说“我想跟你们伸伸手,抻练抻练”这种话吗?
再退一步讲,你现在已经被骗进这马车车舆里了,这么窄的空间,你那长剑拔都拔不出来,他俩要是突然一起扑上来,一个上关节技,一个毒药拍脸,你死不死?
长话短说,半个多时辰后,他们四人已然来到了官道旁的一间驿馆内,面前桌上的酒菜也已摆满。
这一路上,秦风被孙黄二人的“聊天流”搞得晕头转向,不知不觉就已被套出了不少情报。
而眼下,有酒有菜,他那话匣子更是合都合不上了……
嗞儿溜一口酒,吧嗒一口菜,左一个“秦哥我敬你一杯”,右一个“不愧是英雄会夺过魁的男人,果真是海量”,如此这般的气氛,让秦风久违的兴致高昂,也前所未有地放松了警惕。
他本就城府不深、酒量较浅,醉了以后都快把祖宗十八辈儿的事情交代完了,也吐了不少的苦水。
孙亦谐和黄东来听到他的遭遇,也是“心里话”和“公道话”连续出击,净捡些好听的说,为秦哥“鸣不平”。
第二天几人分别的时候,秦风跟他们之间那仿佛就是亲兄弟一般的交情了,非但是站在驿站门口依依不舍地给三位兄弟送别,连昨晚的房钱和酒钱都抢着给结了,还说日后江湖再见,有什么事儿尽管找我秦哥,秦某为了兄弟绝对两肋插刀、在所不惜。
直到离开驿站重新上路后,雷不忌才回过味儿来,在赶车时对后面的两位哥哥说道:“孙哥,黄哥,我明白了!”
“你明白啥了呀?”坐得离他比较近的黄东来问道。
“你俩这是故意放低身段,投其所好,这样便让他不好意思再来找你们比武了。”雷不忌道。
“你才明白啊?”孙亦谐语重心长地接道,“不忌啊,你要记住——使用武力,永远是下策,而没事摆架子,就更是傻了。”他顿了顿,“你看那位秦哥,四年前还是少年英雄会的魁首呢,现在混得怎么样了?所以说……情商低,比武功低还可怕。”
“说得没~错。”黄东来也适时补充道,“你说咱们要是跟他比了武,结果会如何呢?咱打输了,咱不爽,咱打赢了,他不爽,怎么都是结仇,情商低的人就是容易到处和人结仇你知道吧?”
“哈?你也好意思说这个话?”孙亦谐似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又调转枪口吐槽了黄东来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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