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用什么东西把基因相连就可以!”江至晚手指下方,“告诉我,哪一个是普罗米修斯!”
……
大夏,荆州,荆州鼎
古老的青铜巨鼎在两万英尺的高空缓缓旋转,它将自己隐藏在云雾中,只有晴朗的天气下,人们才能一睹真容。
张震坐在巨鼎的边缘,一身青黑色的通天道袍,那代表大夏九州道术总教习的身份。
张震的归来,让虞正初很兴奋,在豫州中心医院的时候,虞正初拍着张震的肩膀:“你这个真正会道术的小子死里逃生,我就可以卸下肩膀上的担子了,我早就不想当这什么总教习了!回头我让人把那件通天道袍寄过来给你,然后跟战略委员会说这个身份转交了!”
张震推辞:“正初天尊!这是荣誉,是地位,是整个大夏对你的认可!道袍在哪儿?”
“在扬州大本营,我的办公室里。”
张震打了个响指,一具分身赶往战略委员会:“不劳烦快递了,顺丰哪有顺手快?”
虞正初一脸懵,他就是客气客气,没想到只能活一年的张震也不管什么尊老爱幼,三辞三让,直接拿来主义。
不管上级有没有审批任命,反正张震是把这身袍子披在身上了。
身不身份先不管,帅就完了。
现在张震坐在边缘,邢菲站在江至晚的身边。
邢菲低头,看着手腕上的手表:“第一轮的星际拦截导弹发射还剩十分钟,我们头顶上有魔兽么?”
“用雷动九天轰了一分钟,应该没了。”张震喝着一瓶红牛,补充能量。
“你说老江也真是的,没事干给自己来一刀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张震回头上下打量着江至晚,“听起来,有点当年林平之和岳不群的意思。”
“这张嘴不会用的话可以捐了。”邢菲瞪着张震。
“留着还有用呢,可以喝酒,可以抽烟,可以在酒吧吧台上撩那些自以为受尽上天眷顾的姑娘们。”张震耸肩,“五年前,东极岛一战之前,我去过你家的酒吧。”
“当时小爷我在吧台上点了一杯青岛纯生,三块钱,就那么一小瓶。”
“邢叔也真是的,当时在金库要不是我在银行大门打掩护,他能跑得出来?一张钻石卡都没给我!害得我只能坐吧台。”
邢菲面无表情:“十个新币的低消就能去卡座,你非要省钱去吧台,还怪我爹?”
“我就是去看姑娘在舞池蹦跶的,在哪儿看不是看?”张震嗤之以鼻,“坐在卡座上,姑娘又不会多看我两眼,老子当时一个月才九千多新币,去个酒吧居然要我花十块?”
“我张震做人是有原则的,舔可以,花钱舔不行!”
邢菲想了很久,有些犹豫:“可是我记得,你给我买过一袋零食,不过老娘有原则,不喜欢的男人老娘不收他的礼,转手就去隔壁班给程星淼了,毕竟我觉得要是你自己去送,程星淼一定不会收。”
“当时是不会。”江至晚的背后响起程星淼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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