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胡府小姐的闺房。
推开门,虽然陈设不同,但摆在门口的依旧是一双被齐齐割断的脚。
躯干笔直地躺在不远处的地上,死不瞑目的头颅被摆放在了屋中央的桌子上。
同时,床上有两截被割下来一分为二的舌头。
“果然是连环杀人案,凶手与杀害琼花楼彩云的凶手应该为同一个人。”
林清歌边说边避开地上的血迹到屋中查看,慕容白则对尸体进行检查。
“死者胸前的伤口与彩云身上的伤口基本一致,且同为一刀毙命。
另外,昨晚将彩云的尸体拉回义庄后,在下对彩云的尸体又进行了复查。
发现其虽然没有被凌辱的痕迹,但鼻腔内残留有少量的白色粉末。
经过在下的仔细辨别,确定那白色粉末应该是一种比较粗劣的蒙汗药。
而这死去的女子鼻腔内也残留有少量的白色粉末,虽然这里没有辨别的工具,但据在下的推断,应该是同一种蒙汗药。”
“蒙汗药?”
难怪一点痛呼声都没有,原来是被下了蒙汗药……”
说到这儿,林清歌的视线被梳妆台上的一个精致瓷瓶所吸引。
“咦,奇怪,这款香膏怎么与彩云房中的一模一样?”
林清歌掏出手帕,隔着手帕将那盛着香膏的精致瓷瓶举起来,放在自己鼻子下边闻了闻。
“不止外包装,里面香膏的香气也如出一辙,应该出自同一位匠人之手。”
听了林清歌的话,慕容白唇角微微勾起,“看样子,林大人你不仅善于断案,对这女子所用的香膏也颇有研究?”
听出对方话中调侃之意的林清歌朝天翻了个白眼儿,没好气儿的说:
“别把本官跟你们这些单身大龄男子相提并论。
本官可是有家室的人,闲时自是要陪夫人逛逛街,挑选一些胭脂水粉的。
而正所谓‘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香膏之妙岂是你们这种连亲都没成的毛头小子能够了解的?”
一通数落下来,林清歌顿觉通体舒坦。
慕容白也不恼,依旧是一副嘴角噙笑的模样,“在下在这方面确实没有林大人你了解的多。
不过——
区区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香膏,即便两个死者用同一款也不足为奇吧?”
“啧,说你不懂,你还喘上了。
香膏的味道分很多种,这一款香膏香气清雅别致,用在这久居深闺的胡家小姐身上正合适,但用在琼花楼的彩云身上就有些格格不入了。”
“兴许是那彩云就喜欢这一款,私下里留着用呢?”
瞥了眼跟自己抬杠的妖孽,林清歌突然有些明白这妖孽为何长着一副让人趋之若鹜的皮囊,却单身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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