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耿充容之死为宁妃所为?”
“自然,先有宁妃与张侍卫勾结陷害定妃,后有宁妃侍女珍珠当日从案发地点经过,甚至耿将军夫妇死前,也是口口声声指认宁妃,如何做的假?”
魏彦冷笑两声,感叹道:“朕倒是不知道,原来魏朝的刑法已经变成了这样。大理寺尚且没有论断,御史便能够凭借道听途说作出决定。甚至证据不完备都不重要,全凭你们这些大臣上下嘴皮一碰,就可以定罪。果然都是朝廷栋梁,这样的效率,朕何愁天下百姓过得不好!”
魏彦的嘲讽让一众御史红了脸,可事到如今,如果不坐实宁妃的过错,他们才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何况,多么一本万利的事情,只要将皇上最为宠爱的宁妃拉下马,青史留名不在话下!
“皇上,臣等也是怕皇上受后宫妇人蒙蔽,耿充容一案如今沸沸扬扬,需尽早结案,以安抚民众的议论啊!”
“所以你们是为了尽早结案,平息舆论,让朕不顾真相,随意将宁妃推出去顶缸?有你们这样贴心的臣子,朕真是不昏庸都不行!”
御史们连连叩头,口称不敢。
他们相信,只要皇上肯推动案件进行下去,宁妃被定罪,迟早的事情。
“来人,传大理寺正,再去将宁妃请来。”
魏彦吩咐后,并没有叫御史们起来的意思,说道:“既然你们这么关心耿充容一案,朕今日便以这乾清宫作衙门,好好审一审此案,也好过你们道听途说,随随便便就给宁妃安排了一个祸国殃民的奸妃名号。”
御史们齐齐垂下了头,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魏彦对宁妃这样维护,但就是因为这样,反而心里斗志更为昂扬。
毕竟,没有什么是比压迫皇上做出他不想做的事,更有成就感了。
宁妃和大理寺正崔大人很快抵达,两人特别有默契,齐齐忽视跪了满地的御史,别问为什么,问就是烦。
“崔大人,将耿充容一案当前查证的情况跟各位御史大人说一说,咱们也一同品评品评,宁妃当真是杀害耿充容的凶手吗?”
崔大人低着头,很快将大理寺查到的东西全部口述,还将耳环等物证一并送了上来。
“综合目前查证的情况,宁妃宫中的珍珠因皇上吩咐在当日清早路过荷花池,确实有作案的时间,而耿充容腹中的耳环,也极有可能是在跟杀害她的人挣扎期间,扯下吞入腹中的。”
崔大人话音一落,王御史立即道:“事实已经很清晰了,皇上难道还要包庇宁妃吗?”
魏彦还未开口,崔大人便已经转身说道:“不,王大人,事实并没有查清。虽然人证、物证都指明此事与宁妃娘娘有关,但死亡从来都是分为两种,自杀和他杀,我们现在并不能排除耿充容自杀的可能。”
王御史梗着脖子说道:“耿充容处的书信已经证实,耿充容绝对没有私情,既然已经入宫成为妃嫔,什么事情值得她自杀?”
“这就是耿充容自己的事情了。不过王大人所言甚是,无论是他杀还是自杀,都要有一个动机。那么王大人口口声声,说是宁妃指示珍珠杀人,动机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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