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放过自己。还是说,你对皇上至今有怨?”
“为人棋子,心中难免不平,但我对皇上绝对没有任何伤害的意思,错不在他。请娘娘放心,安若此次回来,绝对不会影响到皇上。另外,同为母亲,娘娘便是不肯收下这全部的药草,总要留下这颗,或许危急时刻可保皇后腹中的孩子。”
皇后轻轻抿唇,抚摸着自己高昂的腹部,眼中闪过挣扎的神色,良久之后还是让秋符接下了安若的那颗药草。
“只要你不伤害皇上,不损害皇上的利益,本宫可以保证,你此次在后宫之中绝对无人敢动你。只是,你可有想好如何面对皇上?这前朝后宫,如今没有什么事情能从他的眼中逃掉。”
安若轻轻勾起嘴角,笑道:“娘娘不必担心,皇上这般精明强干,便是我想也做不到。至于皇上,同样都是故人,自然也要见一见,若是安商能够得到皇上的首肯,安若才能更为无所畏惧的开拓商业版图。娘娘既然今日肯保安若,那安若也敢向娘娘担保,当日娘娘向皇上所求之事,日后一定能够得偿所愿。”
皇后瞳孔微微放大,若有所觉般看向了安若身后的小詹。
小詹见状露出了甜甜的笑容,抱着安宁上前说道:“娘娘可是想要看看这孩子?”
安宁丝毫没有见到生人害怕的意思,甚至伸手想要皇后抱抱。
皇后反应过来,怜爱般摸了摸安宁的小脸蛋,褪下手中的镯子递给了小詹。
“本宫身子不便,不然真想抱抱这孩子,这个就给孩子留作见面礼吧!本宫乏了,你若是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秋符便是。”
安若如同当年一般,起身恭送皇后回了内殿,一边感叹一代红颜薄命,一边感慨系统不做人。
“不知安老板有何吩咐,秋符可以代劳。”
安若想了想,问道:“不如秋符姑娘先讲讲当年的故人,如今都如何了吧!”
而此时的乾清宫,闫公公正在向魏彦禀告坤宁宫今日迎入了一位客人之事。
魏彦批阅奏章的笔不停,不甚在意地说道:“坤宁宫闭宫休养,是为了让皇后更好的保胎,但朕从未说过要坤宁宫上下禁足,只是请进来一个商人而已,许是有什么东西入了皇后的眼,见见罢了。朕对皇后仍旧是十分的信任。”
闫公公迟疑道:“老奴自然不是放心不下皇后娘娘,只是,有宫人说,这商人长得酷似当年的,定妃娘娘。”
魏彦手一顿,吸满墨水的笔在奏章上滴落了一滴墨汁,晕出了大片的黑色,良久之后,魏彦才自嘲般轻声笑道:“不过是长得相似罢了,总不会比白昭仪还像。安若已经死在了秦河之中,世间再无此人了。”
闫公公将被毁掉的奏章收好,感叹道:“老奴也知道此事,只是皇后娘娘这么久都不曾召见过谁,就连宁嫔当初作乱也不曾出来,如今却召见了一位酷似定妃娘娘之人,老奴担心这是漠北做出来的局,皇上不若还是去探望一下,皇后如今即将临盆,便当是去看望下皇后娘娘吧!”
魏彦极为顺从地放下了笔,立刻起身向外边走边说道:“正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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