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对于企业发展、人事变动,她所有的投票全部弃权处理。
第三个电话是证监打来的,要求陆峰在五个工作日内说明收购联合资本股票过程,是否涉及操纵股票、老鼠仓的问题。
陆峰让出租车临时停了下来,在报刊买了几份报纸,卖报纸老伯看到是陆峰,夸赞道:“历史上所有增发股票的公司,全部是暴跌,只有联合资本是暴涨的,你这个股神的名头算是救了联合资本的命啊!”
“我也没想到居然还能涨起来,谢谢您夸赞了。”陆峰客套道。
“不客气,都是一家人,我九块钱买的联合资本,那时候我就信任你啊,他们都说要完蛋了,我觉得谁完蛋,联合资本都不能完蛋啊!”大伯激动道。
“这是什么炒股逻辑?”陆峰不解道。
“全香江谁不知道你跟苏总有一腿啊?”大伯挤眉弄眼道:“我还是比较了解男人的,不救老婆,也得救情人啊!你放心,这股票我这辈子都不卖了,陆总,你要每年分红哦!”
陆峰被这位大伯的炒股逻辑弄的格外尴尬,笑了笑回到车上,回去的路上陆峰翻看了一些金融报纸。
全部都是在鼓吹陆峰拯救联合资本,也有消息报道苏有容失联,消息的内容是大开大合,左边说要暴涨,右边说要暴跌。
陆峰没看到什么有价值的内容,回到家后给魏艳丹打了个电话,让她通知联合资本,明天开董事会,随后他一头倒下去睡着了。
苏有容失联,陆峰入驻联合资本,这件事儿对于资本界来说就是一场大地震,尤其是对新鸿基而言。
晚上七点多,新鸿基的一处小会议室内,冯志耀、振坤一众董事聚集在一块聊着这件事儿。
“苏有容是不是步了陈总的后尘,没人知道,反正现在电话联系不上,有人从她助理那打听到的消息,人出国了。”振坤靠在位置上,看向冯志耀道:“之前你还叫着峰哥,如果不是我们公司大股东是李兆基先生,此刻出国的应该就是我们了。”
“陆峰这人看上去笑嘻嘻的,是一头笑面虎,不过做生意的话,这人还是可以的,现在他吃下联合资本,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动作了。”另一位董事判断道。
“冯总,你一定要明白一个道理,我们才是利益共同体,以后跟陆峰打交道,多长个心眼,这人的肠子有九曲十八弯,绕着绕着就把你绕进去了。”振坤吩咐道。
冯志耀知道陆峰和苏有容的关系,这几年来在他眼里,俩人可以说是没领证的夫妻,然而现在都在传苏有容被逼的远走他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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