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面上一僵,虽然盛安大长公主这是句句夸她的话,但她是什么人,一下子就听出了她潜在的意思,当年两姐妹争承恩伯府的大公子,她没能争过长姐,一怒之下入宫做了娘娘,这事儿她家里瞒得好,但也不是没有透风的墙,陛下不知道,但大长公主却知道的门清,毕竟被她撞见过她将长姐推倒在地小产了。
贤妃今儿无论打的什么主意,通过这一番话,盛安大长公主就是在隐晦地告诉她,你若是今儿在一旁煽风点火让陛下罚了我孙子,我便将当年的事儿给你抖落出来。
贤妃心里恨的不行,盛安大长公主不愧是从宫里出来的,这手段厉害的,真是杀人不见血。她憋着气,心想着今儿看来她什么也不能做了,希望清平和端华给力点儿,将周顾扒一层皮下来。
盛安大长公主对贤妃说完话,见她面上僵着笑,只应和着干巴巴地说了一句“我也想长姐了。”,她慈和一笑,不再理会贤妃,转头又看向清平和端华。
清平心里一阵紧张,但还是为了女儿做那个为母则刚的人,看着盛安大长公道“姑母,然后又怎样?你过的幸福?安心?倒如今还觉得自己没做错?还这般教你女儿有样学样?敢发疯的拿自己的性命威胁周顾,威胁不了,便哭哭啼啼告状。你是想怎地?也想毁了我孙子吗?我告诉你清平,皇家公主的身份,不是你横行无忌的箭牌,你看看你通身上下,除了穿戴,哪一样符合皇家公主的身份,真是丢尽了公主的脸。”
清平顿时怒了,脸色青紫,腾地站起身,“我投胎好,投身皇家,公主的身份凭什么不能让我嫁我喜欢的人?姑母何必拿我当年说事儿,如今驸马待我很好。您护着自己孙子,我的女儿就活该被周顾欺负吗?周顾是少了一根头发丝还是怎地?他好模好样地站在这里,但我的端华却被她伤着了。”
她一把掀开端华衣袖,露出她的手腕,“您看看,她是郡主,周顾竟然让奴才动手绑她,今天您不给一个说法,我就死给您看。”
盛安大长公主扫了一眼端华的手腕,面不改色,稳的很,“清平,你出息了,竟然也要死给我看,那你就死一个,让我看看。若是我早知道皇弟要拉他下龙椅的人,让他坐稳了皇位。
皇帝有很久没想起当年的事儿了,如今再面对盛安大长公主,虽然她头发都花白了,但依稀还能看出当年的气势来,再看他的胞妹清平,让她打擂台,她明明占理,都打不过,他还能说什么?
他只能硬着头绷着脸道“清平,姑母说的对,你也太由着端华了,她一个姑娘家家的,你怎么就能放心让她去江宁郡呢?那么远的路,也不怕出什么事儿,幸亏周顾拦了人,才没造成后果。”
清平睁大眼睛,看着皇帝。
皇帝咳嗽一声,又看着周顾绷起脸道“周顾,你虽然是好心,但行事不够妥当,就罚你给端华赔个礼吧!”
周顾早就被他祖母给震惊了,他从小到大,就没见过她祖母这么威风过,在他的印象里,她就是个慈和的老太太,端华缠着他都追去家里,也没见她对端华做什么,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顶多训两句没规矩,他烦的不行,她也只宽慰他两句,说什么没有女儿家追的小子,都是不出色的小子,这间接说明了我孙子出色,把他整的十分无语,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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