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泼脏水是何道理?”
严成泰恼羞成怒:“这样丢人现眼的事情,难道我大姐还能信口雌黄不成?今日无论你怎么说,这妻我是休定了。”
“就是,这样偷人的儿媳妇我们人家可不敢留。”
有儿子当靠山,再看儿子跟那田家的族长你来我往的斗嘴,一点也没落了下风。刘荣的胆气顿时也回来,敢跟着怼田长兴了。
“正好。这事闹的,你们就是想留人我们也不稀罕。”
田长兴哼了一声:“不过休妻不可能,得是和离。还得让福娘把果儿一同带走。只要你们写张断亲书,写明往后果儿是生是死,贫贱富贵,皆与你们不相干今儿这事就算了了。不然我们田家的族人也不是吃素的。”
“你别欺人太甚。”
真照着这么干了,严成泰都不敢想,外头会把自己给传成什么样。
那自己科就真成了,为富贵抛弃糟糠之妻的薄情寡义之徒。
这让自己往后还如何有脸接着科举上进,立足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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