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岁之前,考入根特王国赫斯顿美术学院。
在法斯兰卡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只要能从赫顿美术学院毕业,就可以做一名体面的绘画大师,给上层贵族画肖像,换取丰厚的报酬。
当然,理想总是美好,但现实非常不幸。
第一年美术入学考试,以失败告终。
就在维纳森为第二年入学考试做准备时,莫名卷入了一场聚会风波,原本已经被火焰烧死的他,却是奇迹般的活了过来,并且在手指上还多了一枚章鱼与巨龙造型的青铜戒指
落榜美术生!
还是一个犯了事的落榜美术生!
这让我回忆起了上历史课时,老师总说的那位奥地利人。
随口感叹了这么一句,维纳森不再多想,他把合上的日记本重新放回书架,然后起身扭动壁灯上的管道阀门,看着玻璃灯罩中簇拥的火焰缓缓黯淡,直至熄灭。
绯色蔓延进木窗,房间归于沉寂的黑暗。
离开书桌躺在床上的维纳森,他微侧着头颅,一边望着窗外红月,一边无意识摩挲着食指上的戒指,安静到如同雕塑一般的思考者。
我穿越来时,什么都没有携带,就唯独多了这枚造型古怪的戒指。
按照当年看网文的经验,一般来说这可能是某种金手指。
比如说戒指里面住个老头?又或者是突然响起机械合成声叮?
诸多念头在维纳森的脑海里纷纷涌动,他指尖不断摩挲着这枚青铜戒指,思绪飘忽不定难以平息。
就在这无声的“思考”之中,四周流淌的空气开始变得凝固,他耳畔里隐约有海浪声在回荡,脑海中响起了虚幻飘渺的呓语。
“ph'ngi gl'nafh cthulhu”
“ph'ngi gl'nafh cthulhur'lyeh”
呓语声断断续续,层层叠叠,仿佛是来自深渊的呐喊,其本身掺杂着极度的阴暗与污秽。
突然,维纳森的头颅开始剧烈疼痛起来,就好像有根钢锥从后脑刺入,并伴随疯狂搅动,疼的他双手抱头,本能地蜷缩身体在木床上不断翻滚。
疼…
好疼…
爆炸般的头痛给身体感官蒙上了一层虚幻般色彩,维纳森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变化,灵魂在剥夺,意识在抽离。
为什么我的头会这么疼?
难道说是戒指,那枚青铜戒指?
腰背绷紧如同弓弦的维纳森,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正是摩挲了戒指后,才出现的这种疯狂呓语。
“真是作死啊……”
维纳森自嘲般的苦笑着,就在他即将承受不住要崩溃时,那无数嘈杂交叠的呓语声却突然退去了。
静谧!
亘古不变的静谧!
刚才还在经受恐怖呓语折磨的维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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