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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宁先是皱眉，可心里也明白王赞身为导演的不得已。

“我明白，只是刚才有观众问，我随口提了一句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这还是第一次她用如此温和的态度跟王赞说话，王赞愣了一下，竟也没说什么回到了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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