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其实就是想看霍家小公子的能力。
姜榭打了一个响指,门外的官差进来收了桌子上的饭菜,并将桌子收拾干净。
被众人目光盯住的霍以珺,脸上波澜不惊,从容不迫地开口分析:“唐哲之所以翻供,就是因为颍都知府断定他是剜眼案的凶手,可他在众人面前虽然将伙计推下去,但谁都没看见唐哲剜眼。”
“这有什么区别?”陈长生不解地问。
霍以剧身子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继续说:“有很大的区别,关键点就是推人致死者并不一定就是在义庄挖眼的人。”
“如果唐哲是凶手,为什么在剜眼这个事他不承认?以至于最后还说凶手另有其人?”
“反之,他不是凶手,那他为什么知道凶手另有其人?”
姜榭仰躺在椅子上,望着天穹顶,长叹一口气:“霍大人的意思就是,就算唐哲不是凶手,也绝不无辜,命案他肯定是在参与,可能还存有帮凶,或者想拉出来一个替罪羊。”
“对!”
霍以珺站起身,绕着桌子边踱步边说:“所以我们要拿出新的有利的证据来证明唐哲就是真凶!这个人决不能放!”
“那我们现在还要找些什么证据才能做实这件铁案?”海青问。
霍以珺缓步走到海青的身后,平静地说:“其实我比较赞同海青大人之前说过的一句话。”
“什么话?”
“人犯在做连环案时都希望有强烈的独特性,因此犯案都会留下带有个人特征或者爱好的标记,之前我们讨论过,凶手为什么将人杀死还要挖眼睛,在这便能解释想,挖眼这种行为就是连环案凶手作出的标记行为。”
“这种标记可能是地方习惯,宗教信仰亦或者个人爱好。”
霍以珺走一圈最终站在姜榭面前,提供新的线索:“所以,我们根据挖眼这种行为,来重新核实唐哲是否有收藏癖,是否有暴虐行为,重新调查唐哲在案发后去过的地方,另外调查云上酒楼的做爆浆猪眼新菜的厨子。”
前面的很合理,姜榭对调查酒楼提出质疑:“为什么调查酒楼?”
“你该不会觉得这爆浆猪眼,是死者眼珠子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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