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推出另一个事。”
在场全都好奇起来:“什么事。”
“死者都是头着地,要么是死者生前和人发生争执被推下去,要么是死者已经被迷晕然后抛尸下来,要么是死者坠下来之前就已经死了。”
相休淡淡地说:“的确,这件案子似乎没我们想象中那么简单。”
姜榭看到门口的海青和陈长生,于是提议道:“霍大人收拾一下,半个时辰后,去议事大厅。”
“好!”
受伤的小捕快被继续抬走,霍以珺在殓房继续收拾。
门外走廊上,海青和陈长生一起拦住姜榭,表情神秘兮兮。
“姜榭,你是使了什么手段将这样的人物挖到清正司,看他刚刚那侃侃而谈,从容不迫的模样,你就没觉得很反常,很怀疑吗?”
海青盯着他,再次提醒:“知道你想重用人才,可霍以珺毕竟是霍家人,你就当真不怀疑他来这的目的,觉得他真的是来替你破案的?”
姜榭不以为然:“海青,你到底在别扭什么?是在嫉妒有人比你优秀?”
“我先声明,霍以珺不是主动来清正司,他先后拒绝了我三次,是我最后请了安王才将人挖到清正司,另外他的其他心思,这都不归我们打听。”
“就算霍凌想将霍以珺当做棋子一样插在清正司,那又怎么样,他又不是没做过。”
海青瞪大眼睛,摇着头,难以置信:“你还真是……因为沈知意的死我还以为你会对霍家恨之入骨,会时刻想着怎么对付霍家,可没想到你现在竟然引狼入室。”
“霍以珺展现出来的完全不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阅历,此人身上存在太多秘密,不得不防,若是晚了,将来必定会后悔莫及!”
“够了!”
姜榭黑着脸打断他的话:“海司直,有些事不该你管就不要管,当初本官成立清正司时才十七岁,你当初也是像现在这样对皇帝谏言,在你眼里,是不是年轻就不值得信任?”
“你这番话怎么不敢去安王面前说,谁惯你的臭毛病?”
海青立即行礼赔罪。
“大人,是我错了。”
“准备一下,去议事大厅,以后不许再议论霍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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