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令是白胡子老道给的,自然没有主动透露出去的道理。如此一来,可疑之人便只剩下刘春福,应当是他说给了李婶。只是这伙人到底是哪里来的?莫非……”
“说到她,我倒是想起父亲提起过,她年轻时曾在樊家做工,有些交集的样子。”刘云谲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缓缓说道。
“樊家?怪不得,此人曾经无意间提到了樊管家,你可知道是哪个樊家?”冬至疑惑地问道。
刘云谲瞪大了双眼,说道:“那便不会错了!定远县最豪横的三大家族,便是樊家,方家,奎家。其中奎家二十余年前满门被灭,据说只剩了奎生一人,就是之前我等见过的那个披头散发的中年人。方家就是前县令方庆元一家,几年前更是死的一干二净,听说连没睁眼的耗子都给摔死了,啧啧,实在凄惨。这樊家倒是家大业大,同时掌有兵权,如今更是如日中天。听说樊家老一辈人物在西北边界都封侯了,啧啧,那可是能调动百万大军的人物!樊家长子樊勇在咱们这儿边军任校尉一职,别看官职不大,却是实打实的头号人物,私下里官兵们都是称将军的。”
冬至听完刘云谲的话,忽然想到自己的意识曾经在体内一处万花筒般的空间中见到过的几幕画面。一个面色狰狞的中年男子带着一伙人围住了父母二人,父亲脸上一道三寸长的口子,血流如注,摔倒在地。莫不成此事是真的?那带头的锦衣华服之人,难道便是樊家之人?
冬至脸色急变,露出少有的慌乱,此事若是为真,父母定然凶多吉少!“樊家!”他在心里默默念叨几遍,随后又压在心里。
只是他不知道,此事已然成真,那樊安此时正在刘家村逞凶,若是没有意外的话,恐怕冬至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二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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