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细如发,樊某原本也没想着真的能瞒过你。秦顺此人,奎兄应当认识吧?”
奎生不明白他提到此人,有何用意,淡淡说道:“自然认得!这秦顺天赋也算不错,只是为人太过暴戾,喜好恃强凌弱,早就被奎某赶下山去。樊兄提到他是何用意?即便此人铸成大错,惹了仇敌,是死是活全凭自己,我奎狼帮断不会为此人出头半分的!”
樊勇点了点头,说道:“此人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是死是活,我樊家也不会有所动容!只是前些日子,樊某的六弟探听到了缘尘令的消息,曾与此人一同找上门去。期间发生了一些小插曲,闹得不太愉快。”
“据樊某下属汇报,曾有两个少年从城南的正阳门进入,期间典当了一支金簪,买了不少东西。秦顺看出这金簪十分不凡,乃是有些年头之物,起了贪念。但他也绝非那等不知轻重之人,觉得这两个少年有些熟悉,所以率众守在了去往那处小山村的岔路之上。”
“果然,两个少年从城西的夕阳门离去,遇上了伏击在路上的秦顺等人。当然,若是秦顺等人能将这两个少年干脆利落的擒下,那么事情就好办了。”
“可谁知道,两个少年竟是连兵刃都未曾动用,便将十数个身手不弱的家丁全部打倒,强如秦顺,竟是连一招都没能撑下来!”
“既然两个少年乃是从城南而来,而城南百里,便是奎兄奎狼帮的地盘。所以,樊某将奎兄请过来,是想打听一番,奎兄是否认识这两个少年?又或者,以奎兄对秦顺的了解,一招制敌之下,能否推断出大致修为几何?”
奎生听他这般一说,顿时想起了镇魔珠内的事情。缘尘令的消息不正是陆幼才此人告知他的吗?按理说,追杀冬至二人的一行人尽数死去,此事也算有因有果,就此揭过了。毕竟这世间的道理就是弱肉强食,杀人者被人所杀,自是天理循环,他也并未放在心上。
此时樊勇再提此事,顿时让他眼中露出精光,说道:“我知道了!你等该不是杀了那两个少年的父母吧?这个仇却是结大了!”
樊勇听到他这般说,连忙问道:“奎兄果然认识这两个少年?不过此事说来话长的,一时半刻也说不清楚。可否先介绍一番二人的手段如何?”
奎生捋了捋胡须,瞥了樊勇一眼,说道:“奎某与二人倒是有些交集,不过此事奎某可是不好开口的!也罢,二人中一个是货真价实的修士,能够操控飞剑,若非奎某近来有了些许机缘,恐怕会死在飞剑之下的。另一个却是修炼了某种功法,而且身法精妙,动起手来,便是奎某也不愿正面对上的。”
樊勇却是皱起了眉头,说道:“以樊某对奎兄的了解,断不会说出大话,既然如此说,定然是有所凭依。以奎兄的眼光来看,若是二人执意要报仇,我樊家有几分胜算?”
奎生想了想,说道:“以奎某的了解,只要其中一人牵制住樊兄,剩下一人,足可将你全家斩杀殆尽,撑不到天亮的。”
樊勇面色大变,震惊的说道:“此话当真?竟是这般棘手?还真是小看了这二人。”
奎生看到樊勇的面色,便知道先前猜测恐怕是真的,忍不住又问了一句:“樊兄该不会真的将人家父母杀了吧?若是如此的话,奎某也是不好出手的!”
樊勇一脸苦涩,说道:“要只是二人父母,倒还好了。他们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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