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天科大地运,是根基有损,说明当年这地运刚刚开始积聚还没成形的时候,就有人提前布局做扣,这样等到地运成熟,来收割的时候,就能减少许多力气麻烦。”
滕文彦托着罗盘给魏朝阳看。
魏朝阳心想,看什么罗盘啊,我又看不懂,还是直接看树吧。
想着滕文彦说是东南方向有问题,就转到楼后东南方,仔细从这个角度仔细观察扶桑树。
这一看,果然发现了问题。
宽大的树干上,有一条巴掌宽的枯褐色纹路,从树根升起,沿着树身一路向上,最终联接的几根树枝,全都枯败得不成样子,稀稀拉拉的干巴叶子挂在上面,似乎随时都可能掉落下来。
冒出枯败痕迹的树根部位,有一座雕像。
一头俯首躬背的公牛。
据说这是当年天科大初建时立起来的。
还是一位国际著名雕塑大师的手笔。
象征着天科大的立学精神。
但每一个看过这雕像的人都会觉得这牛丑得离谱。
呲牙咧嘴不说,五官还都错位了,就特违和。
后来天科大扩建的时候,曾有打算把这雕像挪到新校门口去,后来不知为什么没有挪。
那道枯褐色的痕迹顺着树干延下来,通过与树身重合的公牛雕像头部和前腿,没入雕像基座。
滕文彦已经跟着魏朝阳转过来,见他在不停打量四周,就问:“你看什么呢?”
魏朝阳道:“你不是地运东南有问题嘛,我转过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滕文彦失笑道:“地运与天科大牵联,至少覆盖了整个天科大校园,从这个位置往东南方去,都算是地运东南,范围不是一般的大,想在这片地方找出不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跟大海捞针也没有什么区别。你不是跟郭家兴打了交道吗?不如找他帮忙,动用委员会的力量,多拉些人来,撒网式检查……”
魏朝阳问:“我听小白前辈说,你之前来看过天科大的地运,当时没有发现这个问题吗?”
滕文彦道:“当时就是一走一过,随便看看,又不准备动这里的地运,我没事细看它干什么,检查地运,很耗力气的。”
正说着呢,魏朝阳的手机响了。
来电话的,是明心桐。
“委员会在东十字大街截住了收割队,抓了几个人,剩下的拒绝投降,现在被围在一幢老废楼里。郭部长想要跟你通电话。”
通话的背景音有些嘈杂,似乎很多人在走动交谈,显得极是混乱。
在魏朝阳回复同意后,郭家兴的声音响起在话筒里。
“小魏大师,我们刚才紧急审问了捉到的几个收割队员,得到个坏消息。他们从昨昨天起,就开始准备收割那个王者级人运,所以预先在天科大的布置,刚刚来的路上,已经提前远距离激活,需要尽快解除,不然的话,会对天科大地运产生永久性的不可逆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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