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迁突然想起了魏朝阳刚刚最后一个问题,脱口道:“这是巡游使告诉你的,对不对!当年死在明皇宫里的侯起是你师门前辈!”
错得十万八千里,但却透露出了一个重要信息。
魏朝阳道:“当年在明皇宫内想要毁掉赤龙盘柱的人,就是你们这一系的,是什么灭运之属!想不到都五百年过去了,你们居然还在玩这种把戏!”
“这是宿命,也是传承,你们炼运师的传承已经断了,连晋升之路都不知道,根本不明白我们在做的事情有多重要多伟大!”
卢迁的喘息慢慢变轻,他重新直起腰,冷冷地看着魏朝阳,死人脸上满是嘲弄,“看看你们这些可怜虫,拿着运气当成根底,自以为自己多厉害,可在我眼里不过是一群栏里的牲畜,无知地等候着待宰命运的到来!无知还真是幸福呢!”
魏朝阳一听,这话信息量挺大啊,当即诚恳地说:“我知道的是不多,你知道的要是多的话,那教教我这个无知之辈啊,我很爱学习的。”
“到地狱是去向你们那些先走一步的牧运之属前辈打问吧!你刚刚应该趁我还没有完全融合命宫的时候动手,那是你唯一活下去的机会了!”
卢迁重新拎起了八解锤,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魏朝阳遗憾地说:“为什么你就不肯多说点有用的呢?我都那么照顾你在时间上的需求了,你就不能给我解惑一下?”
“去死吧!交出你的命宫,给我做为见证,完成最后的仪式!”
卢迁怒吼,八角锤砸出。
速度、力量和技巧比刚才的做为傀儡的鲁前进高到不在哪里去!
魏朝阳忽地原地消息。
下一刻,他出现在卢迁的身后。
卢迁的八角锤几乎在同一时间砸在这个位置上。
咣的一声大响,镰刀横胸前,结结实实地挡下这一锤。
魏朝阳挥手后退,“卢迁,你不要再动手,别怪我没有警告你!”
“死吧!”卢迁怒吼着挥出下一锤。
魏朝伸手在空中虚虚弹动了一下。
这挥出去的一锤便诡异地在半路改变方向,一家伙砸在了卢迁自己的脑袋上。
好在有头盔挡着,才算没有把整个脑袋都敲碎,可饶是如此,依旧有半边头盔连同脑袋一起瘪了下去。
浓稠的红白之物顺着变形的头盔下汩汩流出。
卢迁僵立在原地,身体已经无法移动,死人脸上透出不敢相信的表情,“为什么,会这样!”
声音已经极为艰难,如同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来一般。
只盯盯瞧着魏朝阳,仿佛等不到解释,死也不能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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