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顶着狂风四下观察。
有人嘀咕道:“不是说他受了重伤吗?一点也不像受伤的样子,是不是骗我们?”
“他应该是受伤了。”另有人判断,“他有个红袍子,披上就可以飞,还有个巨大的镰刀武器,刚才都没有使用,很可能是被击伤后无力使用了。”
车里陷入长久的沉默。
他们连受了伤的魏朝阳都打不过。
这极大的打击了他们的自信。
好一会儿,带队者才勉强鼓劲道:“魏朝阳是炼运师,委员会都斗不过他们,我们打不过他也正常。”
有人嘀咕道:“这次拦不下他,进了海城就不好动手了,真要搞得太大,怕是齐家也……”
“闭嘴!”带队者厉声打断了手下,“我们只管负责执行,其他的不用我们管。就算这次失败了,也不用我们考虑以后怎么做。”
那个被呵斥的手下语气就有些不爽,“又没追上来,怕什么?”
带队者斥道:“你懂个屁。炼运师手段诡异莫测,魏朝阳可不是他自己一个人,背后还有滕文彦。不该说的话,永远都不要说出来。”
车中再次陷入了沉默。
两辆车沿着高速开出三十多公里,在一个匝道拐下高速,又在省道上开了足有一个小时,才拐下主路,进入一处废弃的矿区。
早有一帮人已经等在破烂的广场上。
十多个人,有些疏懒的四散站着,并没有什么警戒意识,或是低声交换,或是聚堆抽烟,还有蹲在树底下拿着手机打游戏的。
看到枪手们的车队靠近,他们才纷纷聚拢到停在路边的一辆车子边。
两辆车远远就停在路旁。
枪手们没有全部下车,只有带队者领着两个手下走过来,在车门旁停下,“我们失败了,损失了十一个兄弟。魏朝阳没有受伤,能够连续使用暗景闪避法,而且他会用枪。”
车门被重重推开。
坐在座位上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半长的头发遮住了半边的脸和左眼,露在发缝间的右眼闪烁着野兽般的莹绿光芒。
他就那么紧盯着袭击的带队者,冷冷地说:“许师傅说他受伤了,他就一定受伤了。”
袭击带队者面无表情地道:“我损失了十一人兄弟,都是魏朝阳动的手,我看不出哪里受了伤。他们现在应该还不能抵达海城,如果不相信的话,你们可以自己去试一试。”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手指悄悄滑到了怀中步枪的扳击上。
长发年轻人却有些厌烦地挥了挥手,“不要为自己的失败找理由,你们可以先回去了,具体我会找姜哲威说话。”
袭击带队者暗暗松了口气,向着长发年轻人微一点头,倒退了几步,转身带着两名手下快步上车,发动离开。
只是在拐过最近的一个路弯的时候,打头的一辆车突然颠了一下,便失去控制,一头扎进了路旁的深坑里,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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