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但如果花守宏史死在这里,所有人都要给他陪葬,包括花守靖一。
“二公子,请不要再前进了。”
为首的武士按着刀柄,高声大喝。
“怎么?我要继续前进的话,你要当斩杀我吗?井伊彻,你要斩杀我吗?”
花守宏史大声说着,脚步没有停留,走过小桥,就那么直挺挺奔着一众武士走了过去。
众武士弯着腰,举着刀,却不敢真的上前,只能连连后退。
花守宏史一直走到木楼下方,轻蔑地扫视了一众武士一眼,然后抬头看向花守靖一,“父亲,我为你带来寿比南山之前,你是怎么对我说的?”
花守靖一冷漠地看着花守宏史,“宏史,你不应该背叛家族。”、
花守宏史却自顾自地往下接着说:“你说花守宏男恨不得你死了好正式成为家主,绝对不会想要帮你延寿续命,所以你只能指望我了,如果我能为你找回可以延寿的好运,就把我选定为继承人。”
花守靖一道:“你更不应该自大到攻入本家!”
花守宏史继续道:“为了你这句承诺,我冒着被花守宏男派人刺杀的风险,远赴海城求见魏先生,为你求得寿比南山。可你对我的回报呢?不是宣布我是继承人,而是站在了花守宏男一边,重申了他的继承人之位不可动摇,严厉禁止我继续对抗他!”
花守靖一冷冷地道:“你以为花守家只是依靠那些凡俗的力量来保护自己吗?你以为我这个家主对你毫无办法吗?你以为宏男为什么急成那个样子,却依旧只争夺继承人位,而不是想办法弄死我,直接继任家主?”
花守宏史的声音越发的大了起来,“父亲,寿比南山这个好运,不可能白拿,如果你不能让我成为继承人或者家主,那么就交还给我,让我奉还给魏先生!”
“花守家传承数百年,几次面临严重的生死危机,但都挺了过来,你以为靠的是什么?”花守靖一以更高的声音大喝,“你以为是你使计调走了守卫部队吗?你错了,其实这是我特意安排的,就是为了把你引回来,亲自处置,结束这场由你掀起的内乱!”
花守宏史哈哈大笑,“所以,这就是你对我求回寿比南山的回报吗?好啊,我现在就站在这里,你想要拿什么手段对付我,尽管使出来吧,我接着了!如果我死不了的话,这花守家就是我的了!”
“无知的蠢货!”
花守靖一大声斥骂着,向身后一挥手。
便有一名头缠白带的武士走上前,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前胸后背密密麻麻的符纹图案。
他一手揪着自己的头发,一手拔出腰间太刀,对着自家脖子就是一抹。
这一下就把脖子切开一半。
鲜血如同喷泉般嗤嗤激射。
花守靖一抬手把这切了脖子的武士推出栏杆,大声念诵,“涌血祭神祈,牺牲拜诸空,诸线收新世,浮空见本真!”
好一口字正腔圆的河南话。
喷血坠落的武士突然发出尖厉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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