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在律法中心做了五年主任了,在此之前他曾任认证中心主任,后来为了给现任认证中心主任赫里尼克让路,又被调到律法中心任主任。
当年他在昆弥地区委员会当上常务委员的时候,才刚刚三十五岁,意气风发,誓要做出一番事业,在四十岁前选上亚洲区委员会常务委员。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在他上任常务委员的第三年,被调到了亚洲区委员会,明升暗降,十年原地踏步,当年风华正茂的那个周委员被岁月磨成了两鬓斑白的油腻胖子,每天不到中午不上班,坐上两个小时便下班出去喝酒,没人管没人问,透明得潇洒惬意。
只是今天却着实有些不太一样。
当他夹着包晃着宿醉未醒的脑袋走进委员会总部大楼的时候,便有人陆陆续续地上前来热情打招呼。
这让当了十年透明人的周飞鹏着实有些莫名其妙。
到了办公室,刚坐到椅子上,隔壁观测中心的巴南福便钻了过来,笑呵呵地道:“老周,可以啊,十年熬出头,苦尽甘来,如今衣锦还乡,杀它个回马枪,心里爽透了吧。”
周飞鹏整天醉生梦死,对委员会的事情完全不关心,根本不知道巴南福说什么,便问:“老巴,你这都说得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还熬出头?熬出白头发就是真的。”
巴南福哈哈一笑,“你还不知道啊。得了,那我也不提前跟你说,给你留下惊喜。一句话啊,我们两个老板凳隔壁邻居坐了这么多年,以后你发达福贵了,可别忘了我这个一起天天喝酒的老兄弟就是了!”
也不多说,重重拍了周飞鹏一巴掌,一摇三晃地走了。
周飞鹏反复回想巴南福刚才说的话,突然间反应过来,一时间心中紧张的怦怦乱跳,暗想难道要把我再派回昆弥地区当常务委员?不,不可能,我在那边已经什么根基都没有了,更不会有人支持我,怎么可能派我回去?他们又不是不知道当年我是因为什么被调来的。可是老巴不是信口开河的人,难道是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这么一想,还真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他不知道,而是什么事情他都不知道。
这心死了意灰了,便身外无事,每天只记着那三顿酒,其他的事情一概不关心。
周飞鹏便赶紧四处打听。
委员会就跟筛子一样,没什么秘密可言,他这一打听,就打听出来了,一时间又惊又喜,五味杂陈,忍不住在办公室里大哭了一场。
巴南福说得不错,他这十年终于熬出头来了!
这个机会,他必须得抓住才行。
于是这一天,他破天荒的没有早退去喝酒,而是一直在办公室准备应对傅通的召见谈话。
按照规矩,他在上任之前,正管的常务委员必须与其面谈。
更何况这么大的事情,傅通对他又不熟悉,更要召见他了。
只不过这一天傅通并没有召见他。
正式的任命文件也没有下达。
这让周飞鹏心中忐忑不安,生怕又出了什么变故,以至于一宿都没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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