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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正是经济学里的观点,可也不能说出来呀!
其他经济放开而为?亏他还说得出来,抑商能说吗?这是和大秦作对的行为呀!
李肇内心苦涩极了,渐渐地,又远离萧何几分。
皇听得津津有味,但李斯却听不下去,愤怒出言:“蛊惑之言,此人受六国富商蛊惑也,他的意思很明显,便是建议取缔抑商,荒谬,抑商乃我朝国策,统治之根,取缔丝毫不得。”
“简直是妖言惑众,陛下,请立刻拿下此子还有李肇,治他们一个祸国之罪,否则众愤难平。”
“对,陛下,此乃祸国之言,请治他们祸国之罪。”众臣异口同声附议。
作为陛下心里蛔虫的冯去疾也缄口不言。
李肇愤怒地盯了李斯一眼,甚为怨怪。他什么都没说,怎地就扯上他了?报复之心依旧不死。
嬴政没有说话,目光如电般横扫四周,甚为尖锐,不以为然出言:“是吗?朕不觉得,好了,汝等休要插嘴,给我安静点。”
一句话震慑了所有人,包括李斯。
如果是以前的李斯,或许他还敢说出自己的想法,可此刻,他地位下降了,言就是找死,这点他还是懂得拿捏。
“继续说。”
萧何微微一笑,继续说:“经济者,应以按劳分配为主体,多种分配方式并存也,此乃惠民之本,稳民之根。”
惠民之本,稳民之根?
嬴政听之大惊失色,瞳孔扩大,死死地盯着萧何,再深深地望了李肇一眼。
此学甚妙!
并不是他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相反,对于眼下大秦经济情况,他想的比任何人都多。
眼下民生凋零,百姓怨声载道,苦不堪言,是因为什么,因为他们生活得不到保障,无法安居乐业。
欲要安居并乐业,要求的是给他们充分保障,分配便是最好保障,如果国朝改变策略,让他们在参与劳动的同时有多重收入,是不是便可他们生活好起来,最终平息他们怨恨之心?
嬴政越想越认为是这样,但不动声色,竟意味深长地望向李肇,问:“李肇,萧何可是你弟子?”
李肇可不知嬴政心里想法,一听,急了,连忙退了退,不容置疑地说:“并非,他不过是我长安乡家人罢了。”
的确,他还真没有收弟子的想法,只不过将萧何当家人罢了,家人嘛!才很好地为他赚钱。
当然,就算他有这个想法也不能承认,不见这些如虎如狼般的东西正虎视眈眈吗?
要是他真承认,这些人非扒了他不可,他可不想引来这些不必要的麻烦,虽然他在这些人的心目中就是个麻烦体。
呵呵!”嬴政诡异地笑了笑,没有再问。
李肇愕然,他从陛下这笑里察觉到一丝不安来,可不安处又无从说起。
下一刻,嬴政深深地望了一眼萧何,竟大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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