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近人情似的。”宁王在窗口处优雅落座,“不就是游湖吗?那就游吧。等下王妃若是还想见识见识青楼,本王也一并奉陪。”
这是要翻旧账的节奏。
陆夭此刻恨不得生出一百张嘴来辩解说“我没有”,但她确实是在燕玺楼里被宁王抓了个正着,而且还有外男。
宁王好整以暇看着她,下巴朝陆夭点点。
“坐啊,罚站干嘛?”
陆夭依言坐下,像只兔子般乖巧。
“我可以解释。”
因为这画舫都是给朝中权贵消遣的,所以每一艘里面都有茶酒预备着。
“解释?不是该先问问本王为什么会出现在青楼里吗?”宁王伸手倒了杯梨花白给陆夭递过去,“你要解释什么?”
“我去面见太后,出宫时候碰见琳琅,她说想见司寇又不好自己一个人去,就拉我作陪了。”陆夭深谙宁可死道友不可死贫道的道理,所以甩锅十分干脆,“我是被她拖着来燕玺楼的。”
宁王皱了皱眉,陆夭唤谢文茵小字时有股顺理成章的亲密,就好像她们认识了很多年。
“你们年轻姑娘家,也这么喜欢做媒?”
“因为自己淋过雨,所以才想给别人撑把伞啊。”陆夭将那杯梨花白一饮而尽,觉得味道不错,于是又给自己斟了一杯。
“淋过雨?你也有爱而不得的青梅竹马?”宁王危险地眯起眼,好像陆夭若敢说是,下一刻就要把她灭口一样。
“当然没有!”陆夭突然特别大声喊了句,把宁王吓一跳。
但见刚才还口齿清晰的陆夭,此刻面色酡红眼神迷离,大有拍桌而起的趋势。
宁王不可置信看看她喝的那一小杯梨花白,那就是跟甜水儿一样的果酒啊,这就醉了?
“你别避重就轻,借机回避本王的问题啊!”宁王不死心戳戳陆夭的脸,试图证明她是装醉。
结果下一刻就被人把手拍掉。
“谢知蕴,你是瞎吗!”
宁王被她突如其来的点名道姓惊着了,还没来得及反应,但见陆夭猛地揪住他领口。
“我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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