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毕将护身符往司寇怀里一丢,转身跳下马车。
司寇没动,直到看着她身影没入宫门,才转头对车夫道。
“走吧,今晚不回大理寺,回学士府。”
宁王府
陆夭上辈子没有宿醉的经验,醒来后只觉头疼欲裂,头晕眼花。
接过孙嬷嬷泡的解酒茶,很快便觉入口甘甜,人也清醒了几分。
“这茶里还加了桂花蜜?”
“是王爷让加的,怕您喝着酸苦。”孙嬷嬷在一旁笑得见牙不见眼,“老奴自打王爷出生就在身边伺候,还没见他对谁这么上心过。”
陆夭又抿了两口,愈发觉得甜香满口。
“王爷人呢?”
“上朝去了,今日初一是大朝会,千叮咛万嘱咐让王妃多睡会。”孙嬷嬷神秘兮兮伏在她耳畔,“按这个蜜里调油的劲儿,老奴是不是要开始预备小世子和小郡主的东西啦?”
陆夭一口醒酒茶卡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把脸都憋红了。
“这有什么害臊的,开枝散叶多正常的事儿啊。”孙嬷嬷急忙帮她按摩,“您是没瞧见昨天王爷把您背回来那个劲儿,啧啧。”
陆夭记得自己昨日在画舫喝醉了,对于她和宁王在船上的对话多少有些印象。只是部分片段模糊,不能完全回忆起,只记得仿佛提及了前世的一些经历。
她似乎是哭了,还忏悔了自己所做的种种。
其实说出来也好,她不可能背负这个秘密跟宁王过一辈子的。
正想着,外面就传王爷散朝回来了,孙嬷嬷极有眼色地躲出去,把空间留给小两口。
宁王进门看见陆夭在床上发呆,料想她还没完全醒酒。
“贪杯的滋味如何?”
陆夭见宁王与往日神色无异,于是试探性开口。
“我昨晚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或者做什么不该做的?”
宁王好整以暇地弯起唇角。
“怎么没有呢?王妃抱住本王不撒手,众目睽睽之下硬要本王把你背进府里。”
陆夭脑海中浮现零碎片段,似乎确有这回事,她揽住宁王脖子死不肯放,登时脸涨得通红。
偏生宁王还不依不饶逞口舌之快。
“我就说嘛,王妃次日清醒定要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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