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可若是月信,最多再有日才能停,而且每次相隔一两个时辰,咱们大不了就等等看。”
“这话不对,寻常小产,也有日血流不止的。”院判一板一眼,“不能以偏概全。”
“那以你的意思,就判断不出来了?”药王这一肚子火噌地上来了,刚要起身,就被陆夭拉住。
“不必那么麻烦。”
陆夭看了眼院判,院判眸光直视,并没看她。
本想成全前辈子欠的那份人情,看来也不必了。
“刚才药王说,太子妃这已经是第三日月信了。那么前两日她换下来的月事带,足以证明这并不是小产。”
这话一出口,陆仁嘉脑子“嗡”地一声,再也听不见其他了。
她绞尽脑汁回想,自己前几天是怎么处理这些换下来的污秽之物的,似乎就是包成一团,丢到粪桶里。按照常理,那些东西应该早就随着粪水车丢出城外了,难不成还有人会去翻不成?
陆夭一定是在诈自己。
思及至此,陆仁嘉强迫自己做出镇定的表情。
“我不知道宁王妃在说什么?”
“那就问问太子妃的贴身丫鬟吧。”
“不行!”陆仁嘉本能拒绝,接收到各方注视的目光之后惊觉不对,“我的意思是,无凭无据,宁王妃说盘问我的丫鬟就盘问我的丫鬟,传出去,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陆夭转身跪地,冲启献帝一字一顿道。
“今日之事,各说各有理。太子妃觉得是我冲撞她导致小产,我则觉得太子妃把月信当怀孕,故意诬陷我。”她意味深长看了一眼陆仁嘉,“所以为今之计,只能是让证人和证物来说话。”
启献帝眼神逐一扫过现场各位,发现刚才还振振有词的太子此刻低头不语。
“事情是发生在你东宫的,太子有何话要说?”
太子早在陆夭那句“太子妃是第三日月信”的时候,就敏感觉出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了。
他想起那晚在寝宫闻到的隐隐血腥味,还有陆仁嘉支支吾吾的态度,心下突然凉了半截儿。
见启献帝突然发问,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儿臣全凭父皇做主。”
“那就把丫鬟叫来问问吧。”
陆仁嘉的陪房丫鬟如柳就在外殿,所以很快便赶过来,进门见众人都把目光集中在她身上,紧张地直接跪在地上。
“叫你来,是要问你几件事,不用怕,照实说就行。”陆夭语气温和地开口。
“想好了再说,别乱说话。”陆仁嘉也跟着补了一句。
“太子妃这几日,身体可有不适?”陆夭走过去,循循善诱着。
“回二小姐,不,宁王妃,太子妃这几日一直觉得身体不大舒服,所以一直在东宫卧床休养。”
“那她的换洗衣物都是你处理的?有没有什么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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